算了?沈弈追问,算了是什么意思,是你不打算实现承诺的意思,还是等我想好了再说的意思?
傅予鹤:
意外的会捕捉重点。
等你想好了再说。傅予鹤手肘搭着校服的那只手去推他,没推开,他抬眸,沈弈还是神色认真的看着他。
如果你以后耍赖怎么办?沈弈说。
傅予鹤:不会。
沈弈:你是不是在等着我忘了这件事?
傅予鹤:
还很会洞察人心。
我忘不了的。沈弈说。
傅予鹤忽而一顿:那是你第一次?
他本想说初吻,但又觉得这两个字在这种场景下有些难以说出来,因此换了一个形容词,然而说出口之后,却觉得更奇怪了。
第一次总是难以忘怀和特殊的,这三个字包含了太多的意义。
沈弈十八岁,没谈过恋爱,没亲过嘴,属于正常又有点让人意外的范围。
暧昧缠绵的气氛似化作了一根根及其纤细的蚕丝,缠绕在了两人的身上,丝丝缕缕,牵扯不清,含糊却又格外明晰的存在着。
看不见摸不着,却牢牢的把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传达给了他们。
我是啊。沈弈没有半点纠结,坦然承认,哥你也是吧。
傅予鹤条件反射的一口反驳了他:我不是。
沈弈的回答让他有了一种诡异的满足感,但他并不想让沈弈知道两人是同等的,至少,他要在这件事上占据上风。
沈弈轻轻一叹:啊
接着,他探出舌尖,舔舐过殷红的嘴唇,在唇上留下湿润的光泽,道:那天你的样子,我还以为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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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吻技不怎么样。他点评道,没我的好。
那晚嘴唇刚贴上时,两人都没有动作,傅予鹤迟钝的样子,像是震惊于嘴唇相贴的触感,没了下一步的动作,直到沈弈进一步的行动,接着推进了后面的发展。
如果那晚沈弈没有接下他的吻,激得他被蛊惑,大概之后就不会那么激烈了。
沈弈湿润的嘴唇,唇边勾起的盈盈笑意,在傅予鹤眼中尽数都是在诱引,手段拙劣卑鄙但有用。
那晚是我喝醉了。傅予鹤又强调了一遍。
沈弈抬眸:那现在你是清醒的。
傅予鹤:所以呢?
所以沈弈陡然贴近,拉近了两人本就没多少的距离,灼热的呼吸交织。
傅予鹤心跳失了衡,他垂眸,又抬眸,睫毛颤动着,问:你想做什么?
我要你清醒的,记住我给你的感觉。沈弈说。
不需要。傅予鹤道。
沈弈声音低低的,带着点气音,很亲昵,他问:那什么才是需要的?
你的问题毫无意义傅予鹤警告道:别再靠近了。
沈弈:为什么?你怕了吗?
傅予鹤提醒他:我不是你能随意玩弄的对象。
如果这是玩弄的话沈弈顿了顿,不是你先玩弄我的吗?
傅予鹤:
沈弈的视线从始至终都在傅予鹤那张薄唇上,那天晚上的感觉太美妙了,美妙到他某些时刻都会怀恋,想要更多更多
你亲我一次,我亲回来,很公平。沈弈轻声说。
他们彼此的呼吸近在咫尺,像是亲密无间,却又偏偏隔着距离,似近似远,能感受到呼吸,却触碰不到,考验的是人的定力。
傅予鹤:这种事没有公平的说法。
沈弈和傅予鹤的嘴唇只有两指宽的距离,只要谁再扬一扬下巴,就能密不可分的贴在一起,沈弈却突然停下了。
若即若离最是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