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咳一声,揭过话题,怎的才来?
见陛下同旁人幽会,不敢叨扰。
殷玄夜一听这话,就知晓了他刚才在附近,孤同旁人幽会,你吃醋了不成?
温以瑾坦然道:有一点。
殷玄夜:
你可知,今日镇国公和臣说,让臣催催陛下选秀。温以瑾说,算算年纪,先帝在你这个时候,都已经立后了。
也就是当今的太后。
随着他的话,殷玄夜面色愈发紧绷,透露了几分不愉,所以你也是来催孤选秀?
不是。温以瑾说,臣想听听陛下真正的想法。
孤想听你说。
温以瑾:
殷玄夜:你想孤纳妃立后?
温以瑾事事以国为重,会有这种想法,也不稀奇,况且两人关系,本就见不得光,若是他纳了妃,留了后,朝中大臣也不会再在此事上做什么文章。
这样的确能规避不少麻烦。
可他一想到同旁人做和温以瑾做的那种事,便觉一阵排斥,从前在军营时,都是一群大男人,人人都将就,好些时候,沐浴都是在河边擦拭,他们凑一块,也会讲些荤段子。
那时殷玄夜坐在树下,听到过一二。
比如女子的腰如何如何细,女子的手如何如何软乎,可他从未有过心猿意马之感,从没有过,对温以瑾有的冲动。
他也不想有第三人,介入他们之间。
温以瑾:陛下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何为真话?何为假话?殷玄夜问他。
温以瑾:真话便是不想。
殷玄夜气息稍顿,不曾想他答的这么果决,抬眸看见了他那双温润而又清透的眸子,瞳孔里有他的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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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假话。温以瑾说,便是随陛下的意,陛下若想,臣臣
他顿了两下。
你当如何?殷玄夜像是发现了有趣的事。
温以瑾轻笑一声,说:竭尽所能,满足陛下。
他半垂下来眼帘,掩盖住了眸中神色,定定的看着殷玄夜衣袍的一角,面上神情清冷。
殷玄夜身体往他那边倾斜,呼吸落在他他耳后,他在他耳边暧昧低语道:摄政王真是,煞费苦心啊。
之前,臣便同陛下说过。温以瑾说,陛下想要的,臣都会给。
殷玄夜默了片刻,道:你往后多说些,说些你心里头的话
他后半截嗓音低了些:你不说,孤心里没底。
催他选秀的折子一日一日递上来,温以瑾从前的表现总是不温不火的,似在意,又似不在意,因此,他好些时候,都有些摸不准温以瑾是怎么想的。
即便孤要纳妃,你也要阻止孤,不许孤纳妃。殷玄夜霸道的说。
温以瑾失笑:那臣岂不是要被陛下治罪?
孤不治你的罪。殷玄夜说,孤只会高兴。
他说只会高兴时,看向了温以瑾,温以瑾不知为何,会因这一句话,而抱有着同样轻松的心情。
一个人的情绪,也是能跟另一人息息相关的。
他抬手从胸口摸出一个锦囊,上面绣花绣着两只交颈的红眼白鹤,他嗓子耸动了一下,偏头低咳两声,再开口时,嗓音带了些哑。
这个给你。他把锦囊递到了他手中。
殷玄夜低头看了眼锦囊,平平无奇,较为特殊的,也就只有上头绣花的图案了。
你绣的?
温以瑾忍不住低笑一声,开玩笑道:陛下要想要臣亲手绣的,臣也不是不能去学一学。
殷玄夜上一句问话也只是脱口而出,后也知自己犯了傻,被温以瑾笑的面上发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