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前晚,对他的吻不抵触,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不成?
殷玄夜他好男风?
是本就如此,还是在军营中,受到谁的影响?军营中皆是男子,会发生这种事,似乎也并非没有可能。
越想,温以瑾的心便越沉。
先前殷玄夜说不喜欢姜姑娘,他本以为他没有喜欢的人,倘若有,且是不能宣之于口的男子,这么想来,他先前怎么也不愿说,便是有迹可循。
剧情本就开始歪了,做不得数了,他喜欢男人也不是不可能。
不待温以瑾想出所以然来,厢房的门被敲响了。
王爷,王爷。外头小厮叫唤着。
温以瑾翻身自床上坐起,进来。
小厮进来点了烛火,让房内有了光亮,王爷,不好了,陛下来了。
温以瑾:
他缓了缓:你说,谁来了?
陛下。小厮压低声音。
按照宫里的规矩,这么晚了,宫门早已关了,殷玄夜特意出宫,显然不简单。
拿衣裳来。他掀开被子。
小厮转头匆匆的去拿架子上的外衣,扶着温以瑾下床,温以瑾才刚套上鞋,还没站稳,就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以及那吵吵嚷嚷的声响。
陛下,陛下
脚步声在门外停下,笃笃的两道敲门声响起。
摄政王。外头的人出声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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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小厮拿着衣裳,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
去开门吧。温以瑾说。
小厮这才像吃了一颗定心丸,前去开门,前几天府上的事府里上下都知晓,当时温以瑾不在,不少下人都有种危在旦夕之感,现如今他回来了,有了主,下人便也没有那么慌乱了。
房门敞开,门外殷玄夜身旁的太监手中提着一盏灯笼照明,殷玄夜的脸藏在黑暗里,看不清楚表情,散发着令人胆战心惊的气场。
他后头跟着好几个的府上下人,在这个时候,大家都噤了声,房内传出温以瑾的声音。
都下去吧。
下人们面面相觑,退了下去。
殷玄夜让他带来的太监在门外候着,踏入了卧房中,反手关上了门。
温以瑾冻了一会儿,嗓子发痒的咳了几声,这么晚了,陛下怎么来了?
殷玄夜见他只穿着亵衣站在床边,拿起一旁的外衣披在他肩头,我有事同你说。
他不想将事情拖太久,温以瑾的性子,除了公事,许多时候,都是自己放在心里琢磨,殷玄夜本还能让他琢磨一两天,但看到自己藏起来的东西被他发现了,又觉不能让他琢磨太久。
他总是猜不到温以瑾的心思,可温以瑾却能猜到他的。
陛下且说。
你今日翻我的东西了?
温以瑾:臣
不必称臣了。殷玄夜往前一步,走到他面前,直勾勾的看他,我为何来,你猜不到吗?
温以瑾:
要说猜不到,也能猜到一些,但猜不透,殷玄夜早已不是从前那个他一眼就能看透的少年了。
夜深人静,烛火无声的燃烧着炽热的火苗,将火光映照在两人脸上。
良久。
温以瑾轻叹一声,抬手按了按眉心,陛下想让我说什么呢?
为何不同我打个招呼再走?
温以瑾:
你怕了。他说,你怕见到我。
他哼笑一声,从前不知,摄政王还是个胆小鬼。
温以瑾:陛下为何要瞒着我府中的事?
不过一切琐碎事罢了,何必闹到你面前来。这是表面的理由,真正的理由是他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