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男子提着捆好的药包,往街头巷尾走去,大夫见不是纸钱,松了口气,看着他的身影远去,背影瞧着轻飘飘的,走着走着,便不见了人影,只剩下了药包。
济世堂的门猛的关上了。
吱呀一声,松垮垮的木门被推开,摇摇晃晃的,看着像是下一秒就要垮了,昏暗的房间里带着潮湿的气息。
好舒服
烧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楚舜感觉到有一只手贴在了他的额头,带着点干燥的气息,指尖还泛着凉意,他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眼尾都烧的潮红了,眼前的画面是模糊的,过了好一会儿,才看清了男人的下颚线。
凌聿庚:醒了?
楚舜:
凌聿庚:醒来就起来把药喝了吧。
楚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