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药了。
霍砚西靠在床边,感觉到了颈间项链坠在锁骨上的触感,他低头摸了一下,偏头看向闻曜,他穿了一件浅色宽松的针织衫,领口很大,里面没有别的衣服,很轻易的就能看见他衣领口也露出了一点银色的项链。
闻曜感觉到他在看自己,干脆用食指和中指将项链拎了起来,一枚银色戒指滑了出来。
好看吗?闻曜问,这一句话一下勾起了霍砚西记忆深刻的回忆。
昨晚他送这礼物的事儿,霍砚西都没来得及细问,闻曜一遍又一遍的问他喜不喜欢,问到他忍不住喉中的闷哼,还喘着气压着嗓音在他耳边问:告诉我,喜欢吗?
那是和他平时说话不太一样的声线,更低一些,也更磁性沙哑,这会儿他说话的嗓音带着点散漫的调子,唇边似笑非笑,眸子亮亮的看着他。
他这双眼睛,很好骗人。
最初霍砚西就是被他这模样骗的信了他那些鬼话。
霍砚西视线在他指尖的项链上停留了两秒,转而注意力被别处吸引了过去。
针织衫领口开得太大,一些痕迹一览无余,霍砚西别开了脸,送这个是什么意思?
闻曜说:暂时你就当它是个装饰品吧。
我不戴这种装饰品。霍砚西淡声道,沙哑的嗓音听着愈发的动听。
闻曜松开了拎着项链的手,手压在了霍砚西的手背上,指尖在他手指上轻轻触碰了两下,这种呢?
霍砚西转头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