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止到露了一半的臀圆…
魏柏宁看入了迷,旖旎的心思险些在端正淡然的目光下无所遁形。
黄昏燃烧,剩下弧形的路灯,魏柏宁懒散地推着车,和江珉并肩走着。一个东一个西,魏柏宁没转弯,就顺着路继续往前走。怀疑是怀疑的,但不过失神一会,他就自动归结于巧合。
路有点长,走到过半,江珉打破了僵硬的沉默。
“你是打了耳洞吗?”
眼睛里水光粼粼,能听出很大的兴趣。魏柏宁微微侧身,让江珉看得更清晰。
“嗯,戴的是耳骨钉。”扣.裙贰三零[六/九二!三九[六
学校里对首饰异服管得挺严格,放了假魏柏宁才重获自由。
“这个位置是软骨吧?打的时候痛吗?”
在魏柏宁的印象里,江珉是很板正的一个人,就是那种很好形容的优等生,懂事有礼貌,老师喜欢同学爱戴,一张嘴就能默背逍遥游、阿房宫赋的那种。但现在…
这个人不再是个模糊一团的人,隐于浓雾的他就走在身旁,带着笑,问他痛不痛。
痛吗?打得太久,魏柏宁早就忘了。他本身就是一个最会遗忘痛苦的人。
魏柏宁看着江珉的尖细下巴,看到他殷红的嘴唇上翘,微醺的酒气里也掩不掉樱桃木的好闻香气。压在箱底的印象再一次对比眼前的人,充斥着强烈的排斥感。相搏的作用力里还有种昭然若揭的难言欲望。
魏柏宁回答说,“不疼…”
但话一出口,那点煽动的坏心思又藏了起来,紧接着沉声补上一句,“不过你最好还是别打了。”
江珉温声细语地问他“为什么?”
一堆的坏理由,但魏柏宁说,“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