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吧,没有一家做食的店开灯。秋末,还下了一场雨,晚间的风最冷,逛了一会,我说对不起,咱们还是打车回去吧。
但他大大咧咧地笑,说只是不巧,没提前打听这边闭市的时间,又补了一句,“我也想吃。”
我就继续和他往回走,然后是牵着手,再后来走不动,被他背着走。
魏柏宁的背很宽很热,我没有继续嚷着挥手叫出租,也没去注意过路人的目光,只是搂着他的脖子,小声笑着说快点走,他加快脚步,我又故意说慢一点,别摔了我。
那条路很漫长,也很短暂。
高大荒凉的树的剪影,漫天星斗落地,精致又灰的阴湿天空,湿漉漉的路面,稀见的长笛声,三三两两的人,建筑的模糊线条都抛在脑后。
嘴唇、喉咙、胸膛,脚尖对着复升的月亮,我感受到所有冷风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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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可能喜欢上了魏柏宁。
但是,我也不是从那一刻才开始爱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