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夏颤抖着身体,手伸向下身,撩起衬衫下摆叼在嘴里。

薄纱一般的丁字裤把前端挺立了不知多久的性器包裹得严严实实,但挡不住龟头吐出的液体,白色的蕾丝裤边只那么一点布料,前列腺液和精液湿湿嗒嗒的,很轻易便把这块布料弄得一塌糊涂。

青年没管这些,显然他经历的折磨不止这么一点儿,被其他的什么东西勾去了魂儿。

上课时拿粉笔点鼠标的嫩白手指在前端摩挲两下,瑟缩间沾上一些淫靡的湿润,粘腻的触感和腥膻的气味更激发了他的情欲。

程夏咬着牙,手指继续往后,把勒在股间窄得像一条蕾丝绳的布料扯到一边,挂在柔软的臀肉上,两根手指探到后方,毫不犹豫地捅进翕张的后穴。

“嗯!”异物入侵的感觉既难受又让人上瘾,程夏一下子受不住,弓起了身子,脊背和腰臀勾勒出完美的弧线。

入手处一片粘腻湿滑,饥渴的肠肉不由分说地挤上来,热情地吸吮着微凉的手指。

青年受了刺激,不自觉把腰塌得更低,叼着自己的衬衫也要呻吟出声,偏偏不敢放大声量,于是只能像猫咪一样哼唧,若有似无的媚音异常撩人。

平日里讲课时的清冷声音像一把沾了情欲的钩子,喘得人脸红心跳。

他在人前一直保持着翩翩风度,像一块精雕细琢的璞玉焕发出灼灼的光华,虽有亲和力但也让人如同面对谪仙一般自惭形秽,不敢轻易靠近。

因此尽管他并非喜形于色也并非冷若冰霜,对待所有人都谦逊有礼,但过于出众的外表和清绝的气质还是给人一种千里之外的疏离感,正如蒙了一层薄纱的西欧雕塑一般神秘。

学生们打死也不会想到,年轻教授一身得体的西装,站在讲台上游刃有余地给他们传授知识的同时,下身早就被情欲撕扯噬咬,浑身满是暧昧的痕迹。

纤长的手指在肠穴里搅弄半天,差点又让自己到达可怕的高潮他今天已经高潮太多次了。

终于有了收获程夏积攒力气,喘着气儿跪在地毯上,一点点儿把手往外抽。

到最后,两根手指夹着一个直径两三厘米的透明玻璃圆球来到肛口,随着穴肉的吞吐排出体外,被他用手接住。

那玻璃珠子被他肠内的软肉温着,比手心的温度还高,裹了厚厚一层滑腻的肠液,湿漉漉的发着亮儿。

整整一天的时间,这玻璃做的死物化作一个折磨人的小鬼,在他敏感之处不断碾磨滚动,弄得他走路吃饭无不煎熬,不是在高潮就是在高潮的路上,简直比粗壮的按摩棒更折磨。

一直站在那不动,他经常会忘记自己穴里还含弄着这么一个东西。

于是课讲到兴起,他拿起粉笔转向黑板,这颗圆溜溜的珠子就会随着他转身的动作开始调皮滚动,就这么来来回回一直搔弄着敏感的前列腺,搞得他不得不咬牙装作无事发生,强忍着腿软,在满教室学生的注视下,一边高潮着射精,一边一笔一划地用粉笔书写考试重点。

头皮发麻的转回身,不得已用双臂撑着讲台。程夏为了掩饰自己高潮后沙哑娇腻的声带,装得面无表情,用目光巡视整个教室。

表面上,正是一个监督学生做笔记,认真负责的正气教授。

然而只他自己知道,裆部的龟头不断吐着腥臊的精液,还在一抽一抽,胸脯处的乳钉深深陷在两乳的孔眼里,堵得鼓鼓胀胀,又酸又麻,仿佛下一秒就能喷出奶来。

而后他终于缓过劲来,从高潮回到人间。在众人面前被窥视射精而无人知晓的隐秘感爽得他灵魂战栗,比高潮更让人着迷。

教授面上依旧古井无波,非常淡然,只耳缘有些许酡红。

他淡笑启唇,清亮的声音回荡在教室里,如春风一般和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