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苌腿?铑阿咦追文证理

手指探入紧闭的穴口,男人似乎失了耐心,一下没入三根,骨节蜷曲着在穴壁绞磨打转,扩张的动作变得又快又急。

所幸程夏身体敏感,肠穴简单的扩张下就很容易分泌出粘腻湿滑的液体,他刚洗过澡,浑身都散着沐浴露的清香,被滚烫的气氛蒸腾氤氲,轻易就让康濂失了理智。

紫红的性器勃起,看起来又粗又长,柱身盘亘着狰狞的青筋,尺寸有些恐怖。康濂握住自己的性器,龟头抵住柔软的穴口打着圈碾磨,马眼不断吐出清亮的腺液,把粉嫩的后穴弄得愈发泥泞。

程夏艰难抬头,惊恐地看着康濂的动作,那巨物在他穴口不断摩擦,极有威胁意味地一顶一顶,弄得他头皮发麻。他见识过这东西的恐怖,因而下意识抬臀想跑。

康濂却不给他任何可乘之机,掐着腰把人拽回来,随手抽出一只枕头垫在程夏腰间,雪白的肉臀被挤压,从中间露出一口艳红的穴眼。

男人冷哼一声,睫毛低垂盖住眼眶,龟头抵住穴口,下身挺送粗壮的性器就这么整根没入紧窄的小穴里。

“啊!”正逢期中考试周,程夏忙着出题改卷,几乎整周都没什么机会自慰,就连刚才的直播也只是说了两句话就下了播,平日里用的道具更是碰也没碰。

整整一周未经灌溉的肉穴紧致富有弹性,异常贪吃,滚烫的性器一进来就欢天喜地地绞上去欢迎,根本不受主人控制。

被这么粗长的东西贯穿,程夏瞪大双眼失声,只觉得小腹鼓胀得厉害,男人的性器像一跟烧红的铁杵,又硬又热,在里面横冲直撞,没轻没重地擦过每一寸敏感的穴肉,弄得他立马就想高潮了。

程夏疯了,嗓子里半丝呻吟都发不出来,脱力躺回床上,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瓷白的身体上被康濂揉捏出斑驳的红痕,一点一点爬满全身,康濂挺腰,掐住程夏的脚腕把他的双腿放在自己肩头,托着手感绵软的肉臀揉圆搓扁,一边快速抽插。

性器在小穴里搅弄出“噗嗤噗嗤”的声音,越来越多的淫液变成泡沫被龟头凸起的伞冠刮出体外,在穴口积聚成粘腻的浓白液体滴落在床上。

“啪!啪!”康濂腰力惊人,肉刃一刻不停,整根没入又抽出,囊袋拍打肉体的声音清晰可闻。

“嗯……”程夏皱起眉,足弓绷紧,“不行了,康濂,啊……”

青年白皙的皮肤蒸腾出一层馥郁的粉色,他已经彻底被情欲掌控,哪里还记得什么解释。

又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抽插,男人的性器粗长,每次都能顶到最深最敏感的地方。程夏支撑不住,前面的性器涨得紫红,精液混着腺液滴在小腹上,抖着身子流精。

高潮后的肠肉痉挛紧缩,箍得康濂头皮发麻,他俯下身,撩开程夏被汗水打湿的碎发,在他紧闭的眼皮上落下一吻,性器快速顶弄几下,埋在里面不肯抽出来,精液一股股射进甬道深处。

浊液的喷溅弄得小腹微微鼓起,康濂给他解开,握着他的手腕捂住小腹,在他耳边亲吻,压低嗓音,“宝宝,吃饱了吗?怀孕了吧?”

程夏腿根不自觉抽搐了几下,但没有抵抗。

感受到程夏的乖顺,康濂的心情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他轻轻拨弄着程夏疲软的性器,另一只手玩着他的发尾,阴翳又偏执地开口:“宝宝,我喜欢你很久了,别想什么野男人了,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程夏甩开他的手,别过身去,不理他。

康濂也不恼,追着把人揽在怀里,轻笑:“我错了。”

他嘴上服软,口气倒是听不出半分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