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夏皱了皱眉,脸别过一边,带着哭腔嗫嚅:“好腥。”

“哦?”男人眼角微微上扬,尾音轻佻。

紧接着一股大力传来,康濂的手掰正他的下巴,指腹在他唇上磨了磨,磨出几点星火。

然后他听见康濂温柔开口,隐忍至极:“自己的东西也腥吗,那我给你弄掉。”

心脏跳得狂乱,但他心里一清二楚,绝不单单只因为身体高潮,体力消耗太过的缘故。

周遭明明一片寂静,程夏却感觉耳边轰鸣。

有什么东西,温温软软,如一片羽毛,轻飘飘地坠落,印在了他的唇上。

男人伸出舌尖,在他唇缝舔吻流连,一点点舔掉腥膻咸湿的液体。

鬼使神差地,心底一个声音驱使程夏慢慢放松。他不由自主昂首,双臂攀上男人的颈子,慢慢启唇松开齿关,伸出舌尖试探。

男人骤然僵硬,一股大力随即把他拥得死紧,铺天盖地的吻落在他唇上,灵活的舌头探进他的口中与软舌嬉戏,更加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

他被男人吻得几乎窒息。

唇齿相缠,空气中只剩下亲吻时发出的啧啧水声。

身体越来越酥、越来越软,背后一软,陷入蓬松的床铺,不知何时被康濂压在身下,事态发展的方向渐渐失了控,程夏却只想放任自己沉沦。

男人却突然离开。

吞咽不下的涎水从嘴角流出来,程夏压抑不住自己的渴望,惊慌去寻,手臂搭在康濂脑后,不让他走。

康濂的眼眸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泊,酝酿着风暴。男人瞳色黑得像墨,目光从被他亲肿的嘴唇移到程夏泛红的眼睛,更幽深了几分。很久之后,沙哑开口:“确定吗?”

程夏没有回答,凑上去舔他的唇角。

接着便是毫无保留的失控,两个人的理智统统被欲望的岩浆灼烧殆尽,一个只知道不断增加手指在那紧致肉穴里探索碾磨,搅弄发出的淫靡水声渐渐起来,每一处肠肉都被摩擦成了淫荡的敏感点;而另一个迷蒙着一双湿润的眼睛,自觉地掰开两瓣过分圆润的臀肉方便动作,被手指弄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康濂急迫地扯掉程夏身上本就少得可怜的布料,动作几乎可以算得上是粗暴。

滚烫的性器抵住翕张的穴口,全根没入又全根抽出,一刻也不肯停歇,狠狠地喂入这口吐露着水光的紧窄小穴里。

“唔!”程夏失声,大张着嘴巴,被撑到失语。

男人的性器又粗又长,龟头抵入的瞬间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刺入后穴。

穴肉摩擦着柱身,微微上翘的肉冠碾磨肠壁,刮过每一寸敏感的肠肉。

快感冲向脑海,与平时没有灵魂的死物天壤之别,肉与肉紧密结合,灼烫的性器硬得像石头,一下子把他撑满。

男人耸腰不断,操得他脚趾蜷缩,几乎瞬间就快达到顶峰。

肠肉挤压得康濂欲罢不能,水声咕叽咕叽地响,肠壁随着深深的插入抽出而不间断地被硕大的龟头搔刮出黏腻透明的蜜液,好像永远都分泌不尽。

每一次抽插顶入都被吸得万分紧致,就像一场甜蜜的酷刑,肉洞被撑出他性器模样的绞刑架,用让人窒息的蜜肉绞得康濂头皮发麻。

淡红色的眼尾溢出几滴生理性的泪水,程夏哪怕再努力也难以睁开眼皮,他被操得浑身发抖,小腹被撑起龟头的形状,跟着康濂的抽送前后移动。

见程夏闭着眼睛,康濂皱眉,挺腰抽送的动作愈发用力,把程夏的腿架起来让他夹住自己的腰。

男人上身的衣服还算完整,裤子刚才被程夏弄湿了,被他脱了扔到床下。

康濂双臂撑在程夏两边,舌尖离开他的唇往下一路舔吻,嘴唇来到程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