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个年纪, 都快要做娘了……
严梦舟喊得出口,她也没法应。
她情愿严梦舟嘴巴闭紧了, 只做不说,也比他说出这样的话好。
辛苦地假装没听见,结果严梦舟非要一遍遍在她耳边重复, 每听他这样喊一声, 施绵心里就跟被猫抓一下似的,没忍住扑倒了他,强制他闭上嘴。
她跨坐着, 厚重的浓密乌发从松松垮垮的寝衣前垂下, 发尾一下下扫在严梦舟的胸口。
“再这样喊下去, 我今晚一定会做噩梦的。”施绵神情肃穆,庄重地通知严梦舟, “不会说好听的话可以不说, 不要强求。听明白了吗?”
严梦舟难得主动将心底柔情展露出来,被这样嫌弃, 有些下不来台。
他脸上不表现出来, 也不回答施绵的话, 内心其实同样觉得那种话有点儿难开口。
以后不说就不说了吧, 当务之急是让施绵尽快把这事忘记,太丢脸了。
“我问你话呢, 听明白了没有啊?”施绵摇了下腰催促他回答。
跨坐在别人腰腹部把人制服, 这动作让个魁梧男人来做, 是威逼恐吓, 有压迫人的意思,放在衣衫不整的娇艳姑娘身上,味道就全变了。
加上施绵热得潮红的双颊,初醒的水润眼眸,和衣襟口露出的雪玉肌肤,每一处都在勾人心火。
严梦舟呼吸微急,喉头耸动几下,忽然抬起手去扶施绵的腰。
施绵正高高在上地质问他呢,是不许他和自己唱反调的,反应迅捷,双手各抓住他一只手腕回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