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产生医疗费或着其他任何事情,你可以联系我。”
“我没事。”裴则屿再次确定,但音调变高,语气也生硬。
江岸没有回应他的不高兴,只是点点头:“好,既然这样我们就先走了。”
“我还有话说。”
“你说想联系我,看我过得好不好。”江岸很清楚裴则屿想要说什么,“现在你看到了,我挺好的。所以不用再在我身上花心思,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情,电话或者邮件都可以解决,不用费这么大力气追地铁。”
江岸根本不给裴则屿说话的机会,直接就将拒绝说得一清二楚,说完他等了几秒,见裴则屿没有立刻给出什么新鲜的回应,点了点头就转身打算走。
裴则屿却在他转身之后一把攥住了他的左手手腕。
江岸像触电一般猛地挣脱了,然后转过身来上前一步,胸口起伏着盯着裴则屿的眼睛:“你干什么,想要复合吗?”
“我可以吗?”
“不可以。”
大概到了晚高峰,列车来来去去一趟又一趟,行色匆匆的人多少都会看两个人一眼,但没有停下,所有的情绪就只留给对峙的两个人。
一点点久违的味道钻进裴则屿的鼻子,他也盯着江岸的眼睛,努力消化江岸刚说出的三个字,三个他并不意外的字。
“裴则屿,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江岸也不能解释自己为什么快要失控,他集中注意力控制着腺体收起了信息素,然后继续说道,“你还是没有反思自己吗,你倒是和我说一说,我和周识演有什么区别?你见到我,和你在分手后见到周识演,有什么区别?”
“我和他结束了。”裴则屿想让江岸看到自己是认真的,可是他也清楚,在江岸的角度这句话并没有什么说服力。
“和我也结束了。”江岸有些焦虑地摸了摸腺体,然后又立刻把手放下了,“来和你们公司谈的项目,是我的老师主导,前期我帮他跑几趟,请你不要误会。刚才的事我替Hofmann向你道歉,他为我抱不平我很难责怪他,但动手是我们的错,还是刚才说的,如果涉及任何赔偿,我会负责。”
“你真的,和他在一起了吗?”裴则屿像是失去了思考能力,他预想过突然出现在江岸面前会招他反感,但却全然没想过会出现第三个人。
“你不要再为我浪费时间,我没有记恨你,你不用觉得亏欠。”江岸还是没有回答与Hofmann有关的问题,“小裴我以为我们是谈好了和平分手的,别再这样。如果可以,对下一任好一些,我们之间很短,别耽误太久。”
江岸说完没有再等裴则屿的任何回应,退了一步之后转了身,远处靠在墙上的Hofmann立刻直起了身子迎了一步,等江岸走过去之后两个人就一起快步往出口走了。
“Alessio,Alessio,”Hofmann在后面确认裴则屿没有跟上来,才加快了脚步去追江岸,没想到江岸却越走越快,“江岸!我们不得去机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