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毫无防备,被裴则屿一口咬住了已经酥麻得几乎失去知觉的腺体。

伴随着Alpha放肆的成结,一股暖流从腺体发散开来,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

裴则屿的喘息似乎连结了江岸的心脏,他的身体背叛了意志,轻易地接纳了眼前的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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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沉入无底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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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

江岸以前从来没觉得自己身体脆弱,可能也和撞上了Alpha的易感期有关系,持续多时的性爱到后来几乎是Alpha单方面的索取,而Omega除了承受也没有别的选择。

除了腺体上被撕咬的齿痕,身上也留下了许多被占有的痕迹,江岸不得不请了两天假在家里,等身体恢复了一些,他又要面对标记带来的影响,比如他开始无法控制对裴则屿信息素的依赖,总是有想要与他亲近的冲动。

江岸当时是被生理反应影响才要求标记,他以前同样有过这样的要求。在清醒一些的时候,裴则屿还能控制住自己,但在易感期里,只要开了头,哪怕是一个拥抱一个吻,让Alpha保持理智就太难了。

这当然不是可以开脱的借口,裴则屿心里过意不去,但江岸没说什么,事后没有表达不满,裴则屿清楚,如果自己这时说任何道歉的话,都太扫兴了,会让人误解成他把标记当成意外而非感情。

裴则屿也能清楚地感受到江岸的变化,Omega会在自己应酬晚归的时候流露不满,会更主动地和自己发生肢体的接触,会每天清晨把头埋在自己的枕头上,甚至主动压到Alpha身上。

他总是先翻身贴到裴则屿怀里去,鼻子往Alpha的腺体上蹭,然后大概人就彻底醒过来了,动作会僵硬一瞬间后彻底停下来,安静地把头埋在裴则屿的下巴边上。

但两个人信息素的交融会让Omega的尴尬显得有些多余,短暂的纠结之后,江岸会抬起头来主动亲吻裴则屿,直到亲吻也无法满足,他不得不抬起腿缠着裴则屿的腰主动把Alpha的性器含进标记后几乎时刻湿润着的后穴。

“要不要在下面?”裴则屿搂着江岸的腰问,他察觉到身上伏着的人动作缓慢又喘得沉重。

江岸哼了一声,干脆停下了动作:“你不要动,你力气太大了......我吃不消。”

裴则屿反应了一会儿:“弄得你不舒服了?”

江岸的耳朵被他的声音震得微微发痒,听着他无辜地反问觉得有些好笑,回答是与不是好像都不合适,干脆吻住了裴则屿发问的嘴唇,再次大腿用力慢悠悠地动了起来。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卧室里只有交叠着的喘息,江岸主导下的亲密缓慢又轻柔,他求的也不是下面的刺激,不过是想要更多属于Alpha的味道,能让他这一天都过得轻松些。

不过江岸也很快意识到如此轻柔的动作根本没法满足刚度过了易感期的Alpha,他手指收紧抓住了床单想把时间再拖长一些,同时稍撑起身子给亟待释放的性器留出一些空间来,再抬头看裴则屿的时候,发现Alpha正勾着嘴角冲自己笑。

“怎么了?”江岸在他别有深意的注视下射意已经难以控制,忙不迭地挪开了目光,重新贴回了裴则屿的怀抱,“我想射了。”

“射吧。”裴则屿轻柔地说。

“你呢?”江岸小声问,他停下来,不想把后面的话说出口,但他实在太想要了,“我想你射里面。”

裴则屿屏息稳了稳神,手从江岸的后背向下,一直摸到压在自己胯上的臀肉,嘴里发出一点安抚的声音:“那等一下......”说完他捧住江岸的屁股,慢慢坐了起来,“我轻点,行吗?”

江岸在他的动作下身子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