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承诺,他不会出轨,他也总是不屑于掩饰,他心有所属。
这两件事,都和江岸想的截然相反。
但结局倒是没有差别,江岸隐约开始觉得,婚姻这件事是有些糟糕的,但他不能确定,是不是所有的婚姻都白害无利。
夜里不知几点,江岸被热醒了。
房间里满是自己失控的信息素,把自己抱在怀里的Alpha也在睡梦中给予着微弱的回应。江岸慢慢坐起来,缓了几秒掀开被子下了床。
把冰凉的水轻轻拍在额头上稍微清醒以后,江岸能察觉到自己下腹发紧,两腿之间开始涌出一些热流,腺体也更加灼热胀痛。
所有在抑制剂的作用下很久不曾有过的感觉同时出现,比起抑制剂头疼乏力的副作用,很难说哪种折磨更难受。
“我在床上,你找错地方了。”
江岸撑着洗手台忍不住虚弱地笑了一声,一滴水从被打湿的发梢滑落滴在手臂上,他侧过头看着门口悄无声息跟过来的裴则屿。
Alpha只穿了内裤,露出充满力量的身体。
之前他们都是在黑暗中做的,可现在已经被欲望吞噬的Omega无法控制地往Alpha胯间看去,掌握着原始本能的器官被那一小块布料严密地包裹着,即使还没有勃起也尺寸可观的样子。
裴则屿往前走了一步,他好像还睡眼朦胧地,可江岸一个恍神,就被他搂着腰吻住了。
“嗯......”江岸一下子就喘不上气了,靠在洗手台的边缘,扶着裴则屿的肩膀,任Alpha用舌头撬开了自己的双唇。
大概一两分钟,裴则屿的手已经伸进了江岸的睡袍,手指轻轻在大腿内侧摸着。
“江岸。”
“嗯......?”
“可以标记吗?”裴则屿的嘴唇已经挪到了江岸耳朵边上,手指顺着江岸内裤的下边缘钻进去,从鼠蹊一直向后摸到了会阴,那里已经湿了。
江岸有些迟钝了,反应了一会儿才努力将目光聚焦看向裴则屿。相似的问题裴则屿以前也问过,那一次的语气漫不经心,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不行。”江岸喘息着回答,轮到他不容置疑。
“好。”裴则屿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但他很快低下头掩饰了,又觉得自己答应得太快了好像很听话的样子,在重新吻上江岸之前故意加上了一句,“那一会儿可别求我。”
江岸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裴则屿摁在冰凉的洗手台上摆弄,这种离开了床垫的情趣,好像不该是他们这种关系里会发生的事。
但事实如此,他坐在洗手台的边缘,勾着裴则屿的脖子,低下头就能看到Alpha的手指放肆地在自己湿淋淋的后穴里插着,指尖在甬道深处勾着,转着圈儿地照顾着路过的每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