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裴则屿今天有点失控了,Omega婉转的呻吟声是最好的情欲催化剂,更别提他和江岸两个人“相敬如宾”太久了,Alpha没被一场放纵带入易感期已经是万幸。

在类似他们这样的婚姻里,或者应该彻底相看两厌分房而睡,或者应该理所当然地为对方解决生理需求。总之不太应该像他们这样,从夏天结婚到现在冬日飘雪只做过一次。

而和上次的游刃有余相比,这一次面对Alpha无休止的索取,江岸有些力不从心了。他将手抵在裴则屿绷紧的腹肌上,像是想把人推开但用不上力,已经被完全操软的后穴源源不断地涌出丰沛的汁水,取悦着属于Alpha的强壮有力的性器。

可是对于完全进入了交配状态的Alpha来说,Omega表现的还不够。

他没有向自己的丈夫打开珍贵的生殖腔。

裴则屿也不说话,挺动着腰向江岸身体深处那块柔软的肉瓣进攻着,他的信息素完全将江岸包裹起来,逼着Omega也用属于自己的甜腻味道回应,许多个清晨这间卧室里都暗暗飘着属于江岸的味道,今天他已经甜得发苦了。

“江岸....”裴则屿抿了一下嘴唇,将视线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向上挪到江岸的脸上,他伸手用拇指轻轻在江岸的嘴角摩挲,“让我进去......”

“嗯好......”江岸的眼神迷茫,将手掌摁在自己酸麻的小腹上,“慢......哈啊、轻轻点......”

他的身体早就对伏在身上的Alpha屈服了,并非他刻意阻拦,可生殖腔被操开总会让Omega觉得恐惧和疼痛,江岸又实在太久没有经历这个,每一次裴则屿用力顶上腔口,他都已经尽力做到放松了,可Alpha还是迟迟没法撞破那道防线。

很快江岸再一次呻吟着达到了高潮,之前已经射过两次的阴茎这一次什么都没能射出来,Omega远比Alpha脆弱的性器只是半软着渗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反而是快要麻木的后穴剧烈地收缩着,绞着Alpha的性器既不肯让它探访更神秘的地方,也不愿意放它走。

裴则屿将精液悉数射进了江岸的身体,只是被堵在了生殖腔的外面,狭窄的甬道几乎没有多余的空间,很快江岸蹬着腿扭动着身子,手摁在自己发抖的大腿内侧,惊喘着感受着自己身体里面不断分泌出更多的汁液,和Alpha的精液混在一起,均匀地向生殖腔口的软肉施加着压力。

“出去.......小裴你出去,好涨唔......”江岸急迫地把脚抵在裴则屿的腰上,泪眼朦胧地看着发梢尽湿的Alpha。

裴则屿从高潮中缓过神来,往外退着让淫靡的液体漏出来一些,然后再次将整根没入慢悠悠地研磨着。心里还是为江岸没有完全向他敞开的身体而有些不快,但又无法否认这场性事也还算酣畅,他向前捞起江岸的腰把人整个搂在怀里,张嘴咬住了Omega发热的腺体作为另一种弥补。

江岸抬起手来摸着裴则屿埋在自己颈间蹭来蹭去的头,他能察觉到Alpha因为未能如愿而生气不满的情绪。

倒不见得是裴则屿有多想得到自己的接纳,不过Alpha在性爱中本能的占有欲和征服欲作祟罢了,江岸很清楚这一点。

就比如他刚才对裴则屿也有无法自控的顺从和讨好。

“还来吗?”江岸喘息着小声问,“我膝盖被你摁得好痛。”

裴则屿还在江岸的腺体周围锲而不舍似咬非咬地蹭着,身下也还在缓慢地抽插,不过听了江岸的话,他把掐在江岸膝窝手收了回来。

“小裴?”

“干嘛总这么叫我?”裴则屿终于有了反应,抬起头来蹬着江岸的眼睛,“小裴小裴的,你也没大我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