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在那里我根本保护不了我弟弟。

那些教官扇他,踹他,用皮带抽他,我都保护不了修漫。

那里也根本没有人会反抗。

而且开了几次学生集会,我渐渐感觉到,那里不想戒同所那么简单。

那里的有些教官,看院长宋弥章的表情,像是在仰望一个神一样,那种真真切切的痴迷,装不出来。

很奇怪。

直到苏容与消失,我虽然只上了几个月的大学,但我毕竟是学法的,课余时间也接触过很多案例,我慢慢觉得事情不对了。

这里像是传销组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