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慢慢倒下去,我一脚踩他手上,估计是一时半会儿起不来了,我没管他,转身去收拾其他几个。
虽然是混混,但我们也都是十七八岁的大小伙子,尤其今天气不顺,都下的是死手,没一会儿就倒地上不动了,我估计他们今天最后悔的就是俩胳膊拎俩空爪子就来了。
赵岌蹲在地上,单手拎起刺头的领子,
“以后把你那张破嘴管住,听懂了吗?”说完站起来又给了刺头一脚,拍了拍手,仿佛刚刚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修漫你没事吧?”往前走了几十步,我们坐在凳子上,赵岌问,
我摇头,刚刚一不注意被一个人推的撞树上了,“没事没事。”
“你呢江皋?”赵岌又看向李江皋,
“屁事没有!”李江皋大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