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自己是不当心的, 是自己不好,昨夜那样那样对着嫔妾翻来覆去的时候,也没见心里多想着嫔妾一点儿。”
叽叽哇哇的声音说的箫煜脑瓜子疼。
可看着落在自己腿上的膝盖,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朕亲自给你敷药。”
万岁爷单膝跪在地上,将沈芙的右腿放在自己的大腿间。
破了口子的伤痕显得格外的严重,箫煜抹了膏药,小心翼翼的在那伤口处擦拭着。
可是那动静再小,到底也是破了皮。
药膏刚一抹上,沈芙就疼的倒吸一口气凉气。
“疼。”
箫煜抬起头,看着沈芙眼睛水汪汪的,还带着一丝雾气。
娇滴滴的,就像是风一吹就要倒了似的。
箫煜看着沈芙这张满是委屈的脸,脑海中下意识的却是在回想,昨日晚上他弄疼她时,她是不是也是那样?
只是可惜了,当时她背对着自己,自己没有看见。
“疼朕的力道就放小一点。”箫煜默默地盯着沈芙的这双泛红的眼睛。
脑海之中默默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之后这才低下头。
沈芙只觉得万岁爷这看向她的眼神满是探寻,总觉得像是在密谋什么大事。
可她又想不出来万岁爷到底是存的什么心思。
于是,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万岁爷已经将涂好了药。
“伤口不要见水,这几日也不易活动,让伺候你的嬷嬷们小心些。”
万岁爷放下膏药,沈芙沉默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膝盖。
“多谢万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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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芙从乾清宫中回来, 立即就派人叫了太医。
她身上的伤痕除了膝盖处的伤口之外,剩下的就是那些隐秘的部位。
伤口不好给外人知晓,思来想去,只得叫来了何从之。
“娘娘,何太医来了。”今日本不是紫苏当值,她一听说何太医来了,立即找人换了日子。
紫苏站在沈芙身后,远远儿的看见何从之从门口走来,嘴上立即勾起一丝笑意。
:“何太医来了。”
沈芙暂且还没注意到紫苏这番不对劲的神情。
她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人。
许久之后这才捧起茶盏喝了口:“何太医倒是架子大。”
自打淑婉仪死后,沈芙几次三番的想要派人去请何从之,但是派出去的奴才们都说何太医病休中。
好几日都不曾入宫。
今日总算是请的到人。
面对着沈芙的神色,何从之的脑袋垂的更低了些。
他眼神看向地上的地砖,余光都不敢朝着沈芙去看:“回娘娘,前段时日微臣感染风寒,身子不适这才没能入宫。”
“还望娘娘您恕罪。”何从之跪在地上,消瘦挺直的如同一根翠竹。
颀长的身影裹挟在衣袍中,被窗外的冷风一刮,似是显得格外的消瘦。
他好似是比起之前还更加又瘦了些。
这才几日不见,怎么消瘦的如此厉害、
沈芙狐疑的目光落在何从之的身上,似乎是想要看个清楚。
室内静悄悄的,西边的红泥炉子里,发出水开的咕嘟嘟的声响。
紫苏在两人身上来回的看了几圈,到底还是沉不住气。
“娘娘。”
紫苏快步走了上前,凑在沈芙耳边焦急道:“娘娘,何太医还在跪着呢,这么冷的天,跪久了,膝盖怕是要发疼了。”
她怎么没发现,紫苏这么关心何太医?
沈芙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