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情欲搅得头晕脑胀,眼下没了亲吻,就循着本能舔咬。
哪儿知低头贴上江征雪胸膛,恰巧咬着他乳首,像幼时吃奶那样吸吮。
“杀了我了……”
江征雪低语喃喃,我听不真切,只晓得腿间那物什又是几下狠顶,而后剧烈抽搐起来。
股间一凉,有什么东西黏哒哒顺着肉缝淌下。
破千了,耶耶耶!
(吹喇叭!嘟嘟!)
捌捌
军帐的床榻不大,双人躺上去有些挤。我紧挨着江征雪,安生躺了会儿后又心痒起来,翻身趴上他胸膛,透着火盆的光晕盯着人瞧。
“不睡吗?”
他也醒着,右手拉着被子往上提,把我漏到外面的肩膀盖好。
“不困。”
“漠城边远,床榻被褥都比不得上京,睡不惯也难怪,苦了你了。”
我摇头,俯身和他额头贴在一起,唇瓣擦着唇瓣:“不苦的。”
“确实是偏远荒凉,我来这儿一趟连口热饭都没吃到,入夜还要挤进破帐里。”
他边听边笑,双手搂住后腰,由着我说。
“可是怪了,我一面吃苦啊,一面还觉着喜洋洋的,这心也跳得厉害。哥你说,我莫不是病了?”
“……油嘴滑舌。”
江征雪轻笑,昂头回吻我,有一下没一下地啄:“这些年还好吗?”
我稍愣,抿嘴笑笑:“打仗轮不上我,考官入仕又没那个本事。这些年自然是游手好闲,滋润着呢。”
江征雪嗯了声,手掌裹着肩膀往下按了按,如此便将我整个纳进怀里:“姨娘呢?可还好?”群95②160②8З鈤鈤肉
“也好。”
“江雰?和他相处得如何?这几年有没有为难你?”
“都好,他现在是大官了呢,哪儿还稀罕和我较真。”
“……这样。”
我窝在江征雪怀里,听他的心跳强劲有力,聊着聊着却愈加心虚,怕再说两句心里委屈了,把实话给交代了。
遇见的事自己都还没搞清楚,哪能再让江征雪添忧。就是要说,也得先找屠安把事情原委问个明白。
我故意岔开话题,把脸埋进他颈窝:“别光问我,你呢?我也心疼……”
江征雪没应声,只抱着我,右手轻轻拍着嵴背。
我哼唧着闹他,双手也不安分,摸到人胸脯上揉弄。
他低喘了声,轻而易举钳住我两手手腕:“多大了?还撒娇?”
“那当哥哥的哄不哄吧?”
“哄,该哄的。”
他摇头,嘴角翘起个弧度,但很快敛去了。
“乖,哥哥也都好,不消容儿担心。”
“当真啊?”
“当真。”
我还睡着,江征雪早起了,但动作轻,走时没吵醒我,等有人来喊时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枕边没人了。
我还惺忪,被突然掀开帐帘进来的大伯吓了一跳,但他大概也忙,只匆匆丢下句趁热吃就走了。
我瞄着桌上热腾腾的粥和包子愣愣,随后笑出声来。
大概是我昨晚那吃不上口热饭的话给人呛着了。
我起床收拾收拾,吃完东西后又拢了件大氅才往帐外去。
外边是齐刷刷的练兵声,跟营帐离得不远,我拉长脖子瞧,望见江征雪后无声笑笑,带着药膏扭头往锻岭走。
屠安住的屋不难找,孤零零一间,兴许过完这个冬就要拆了。
我立在门前掸了掸雪,刚一敲门便被拽了进去,接着就瞅见拓跋屠安黑着脸站在屋中间。
“你昨晚在他那儿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