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也参与其中?

但不及我细想,李皛手上的木匣便被那人接过,单手托在手里,用指节敲了两敲,发出短促的两声闷响。

“这匣中之物乃是皛儿数年前送我的稀罕事,通体晶莹、透光则璀璨无比。”

“江公子,猜猜?”他将匣子抛了过来,转身又窝进李焕怀里,扭头同他接吻。

木匣连着里边的东西颇有些重量,我险些没接住。

“猜对了算你将功补过,若是猜错了”他并起两指插入李焕口中,搅着舌头发出滑腻水声,片刻后牵出几根银丝,又放进自己嘴里吮吸起来:“唔,就得祈祷江公子的脖子比玄铁还硬。”

我心悸一瞬,捧着那木匣顿时觉得有千斤重。

此刻我也终于想起眼前这人是谁贾舢。

当朝宦官、挟势弄权,行事圆滑、手段毒辣。

记忆里我便是死在贾舢手上,骂他宦官乱政、活该绝子绝孙,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刀噼了。

要是猜错,他当真会杀了我。

我咽了口唾沫,几根手指扣在木盒边沿。

贾舢没再说话,只是歪着头直勾勾盯住我,单手按住李焕的脑袋让人帮他吮吸乳首,另只手把李焕下身那物什掂在手中、不时用指节剐蹭顶端沟壑,拇指戳弄铃口。

我略微偏头,视线移向李皛。

他也看着我、脸上无甚表情,但片刻后转而望向我手中的木盒,右手不动声色弯曲指节、比了个“二”。

李皛在提醒,可我似懂非懂、一时间没想明白。

匣子里面是什么?

我低头,仔细端详木盒。

做工、花纹、机关细节,无一例外都有些熟悉。

我呼吸一窒。

“是灯盏!琉璃灯盏!”

此言一出,贾舢挑起眉,嘴角勾起个似笑非笑的微妙弧度,五指并拢包裹住手中阳物、用了些力道撸动两下,李焕泄了出来。

我赶忙闭嘴,再多说细节无疑是自作聪明。

“去,把东西拿回来。”

李皛又把木匣从我手中接过,我还跪在地上,等着贾舢的下文。

“猜错了。”贾舢哼出个气音,推开李焕站了起来:“这可怎么办?江公子自个选个死法吧?”

他踱步到我面前蹲下,身上带着过分浓重的麝香,单手抚上我的脸颊,分明嘴角带笑、双眼却阴狠得像淬过毒。

“刑部又捯饬出好多死法,江公子……有福了。”

“咚”

有什么东西摔到地上,发出的声响在此刻格外清晰。入 老阿姨*裙,68 5;0*579‘6;9,

我和贾舢一齐转过视线望去。

木盒被摔到地上,里面的物件掉出来。

碎了。

是个琉璃灯盏。

贾舢突然笑起来,又重新起身:“啊呀,看来是我糊涂了,东西都能记错。差点把江公子冤枉咯。”说这话时却瞧着李皛,眼神晦涩不明。

“没拿稳,抱歉。”

我听见他说。

贾舢慢悠悠走到李皛背后,单手按上他的肩:“你也是,怎么东西都拿不稳?脑子被糊住了?”

他皮笑肉不笑,说了句玩笑话,眯起两眼斜瞟着李皛。

李皛没理,自顾自弯下腰把碎掉的灯盏收进匣子里:“你离远些,这东西锋利得紧,踩上就划伤了。”

贾舢冷哼一声,转头看我,此刻眼底是不加掩饰的狠戾。

“想必江公子等不及要走了吧?喏,门在那儿,自个走吧。”

我原先还跪在地上,闻言迟疑着起身。

“大人?”

他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