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要把人噎坏了。
他憋得满脸通红,咳嗽起来。
情况紧急,我又不知道阮云棠平常在哪儿取的水喝。思忖片刻,最后吻住他的唇,用舌头撬开牙关,渡给他两口津液,帮着把药咽下。
折腾了半天,阮云棠的身体也渐渐回暖,只是温度还一时半会退不下来。我困得不行,想同他拉开些距离睡下,却不料刚刚松手,腰身就被单手环住,另只手穿过颈脖,把我死死按进他怀里。
人被禁锢住,动弹不得。
他口中还在梦呓:“别走……别留我一个人……好冷……我好怕……”
我叹口气,干脆由他抱着。
次日清晨,我睡得正香,被窝却突然一空,冷气都钻进来,给我冻醒了。
我把被子裹紧,迷迷糊糊睁眼去瞧,就看见阮云棠披了件衣服站在床边,一瞬不瞬地给我盯着,表情有些臭。
我佩服他好精神,大病初愈就能闹腾,却懒得理会,卷着被子翻了个身,转过脸继续睡。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