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着阳物,用前端抵住唇瓣,试图往里戳弄,同时命令道:“牙齿收起来。”

“噢。”

我照做后便被性器入侵口腔,鼻尖嗅到男人身上的冷香,以及些许腥臊气味。

“舔。”

他动了动腰,又将阳具往里送了半截。

口中物什粗长骇人,我伸手去握,还有半截没能吞入就已经被抵住喉腔,呛得人呜咽几声。

“段云舟没教过你么?怎么哄人高兴。”

我摇头,想呼吸就会不自觉把那东西往下咽。嘴巴张到极限,口水从缝隙溢出,又顺着颚线淌下。

男人不说话了,按住我脑袋操弄,口中渐渐低喘起来。

有时操得深了,我便忍不住干呕,偏过脑袋想躲却被他死死制住,埋在胯间动弹不得。

“嘶牙齿收起来,听不懂么?”

大概是为了报复,男人说话的功夫径直将性器捅进去大半截。

“咳!!咳呃”

下巴霎时一阵剧痛,颚骨像脱臼般难以复原,喉腔被侵犯后的灼烧感使人剧烈咳嗽起来。

男人终于松了手,我慌张起身喘息,但还是止不住干呕。

他半晌没说话,若不是没有离开的声响,就快要让我以为他走了。

“你哭什么?”

男人开口道。

我愣了愣,下意识用手背去擦,脸颊果然有泪痕。

“你怕我?”

我张嘴拌了拌,还没想好回答便被他接着逼问:

“你怎么能怕我呢?!他不会怕我的。你不是他,你不是他……”

“……没事的。”我平息咳嗽,伸手在黑暗中牵住男人的手:“没事了。”

他重新贴上来,将脑袋埋进我怀里。我听见些细小的抽噎。

“为什么要走?为什么又留我一个?”

“没有走,我在呢,在呢。”

我抱着他,伸手轻轻拍着嵴背,可下一秒又被剧痛激得嘶了声。

男人一口咬在我肩头,双臂死死捆住,身体前倾将我扑倒在他身下。

“等等我,再等我一阵子就好……”

他嘴里带着血腥味,低头亲上来,也不在乎我是否回应,只是偏执地、如同癔症发作般胡乱亲吻。

这是他单方面的狂欢,我只是发泄的出口。

“我马上来找你,马上就来……”

他胯下性器抵着我腿心处软肉操弄,毫无章法地戳动磨蹭,看似急躁却又满足于此,没有要进一步的意思。

我被他汹涌的吻逼得无法思考,却又隐隐察觉有什么不对。

他也许一直清醒着。

“姓段的还没影呢?”

柳小莹问道,一面讲话一面帮我易容。

这几日段云舟不在,我到酒楼帮忙或者出门前都会自个儿来找她。

“嗯。”

“小鹤没准知道,不过他是个锯嘴葫芦,除了段云舟谁也不亲,八成问不出来。你也别太埋怨他,虽然我嘴上骂人偷懒,但段云舟八成有事要办。这个节骨眼上啊,哪儿哪儿都敏感得狠……”

小莹替我易好容,顺势捏着我肩膀面向铜镜。

疼得我嘶了声。

“咋了?这儿有伤?”

她问道,伸手就要掀我衣服瞧瞧。

我慌忙扯紧衣领:“没事的,前几天找宁贺陪练他下手狠了些。”

柳小莹也没强求,只是叹了口气,定定看了我两眼,道:

“段云舟前两天还托我看着你点,原来是有事要去忙了。这登华禄的伙计啊,都是苦命人、都多多少少带着点秘密,因着那姓段的才凑到一块,成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