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多想,可越是刻意去忘记,那两个重叠的身影,那带着指甲痕的光裸后背,便越是不断在他脑中闪现,携着热气一波波往他头脸上冲。

其实和遗|精被褚涯发现这件事相比,他更在意的是那个梦。

他居然梦见自己和褚涯在缠绵,甚至从那场梦里感觉到了欢愉,这让他既无措又羞愧,也不好意思再面对褚涯。

他听过班里的几名向导私下聊天,知道他们在聊某个哨兵的腹肌和胸肌,还说不知道那哨兵的那个大不大,并互相取笑对方是个流氓。

那哨兵并不知道几名向导在议论他,褚涯也不知道自己在梦里对他这样那样。

我太坏了,沈蜷蜷想。

摸一摸哨兵腹肌,想人家那个大不大算什么?

我才真的是个流氓。

沈蜷蜷现在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褚涯,只想找个无人的地方躲起来。可要是回自己房间睡觉的话,表现得也太明显了些,会被褚涯看出端倪吧?

他疑神疑鬼,忐忑不安,最后只得钻进被窝,将自己紧紧裹起来。

褚涯再回房间时,看见沈蜷蜷又将自己裹成了一条蚕,背朝他紧贴着墙。

“睡着了?”褚涯轻声问。

沈蜷蜷没有吱声,只咂咂嘴,故意发出两声含混不清的梦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