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紧闭的窗户,又看向两名正在伤心哭泣的大班生。
“云巅不好的,云巅没有什么好,全是房子,很挤很挤的房子。如果我们现在是在云巅,这根柱子上都要捆十个人,你踩我的脑袋,我踩你的脑袋。”沈蜷蜷忍不住出声安慰。
一名大班生抽搭着道:“你又没去过云巅,你知道什么?胡说八道。”
“我没去过云巅,但是我哥哥在云巅呀,他给我讲的,他说云巅一点都不好。你们去了云巅,被那儿福利院的管理绑在柱子上,就不能像现在这样了,你们脑袋上都要踩两个人。”
大班生们懒得再理他,只各自伤心地哭,将眼泪蹭在肩头上。
两名军官站在福利院大门口,其中一名要笑不笑地看向陈榕:“已经好一段时间了,都没有一个孩子进入分化期?”
陈榕叹了口气:“我们院里的工作人员都是普通人,没有哨兵向导,就算有小孩进入分化期也不知道,你们刚检测过,他们有没有进入分化期,总比我们清楚。”
“这可有点奇怪了。”军官摇摇头。
陈榕笑道:“难道我们还能查出来哪个孩子进入了分化,然后将他藏起来?作为福利院管理,我们也是真心希望这些小孩儿能过得好,能去云巅是他们的福气,我们巴不得他们个个都分化,个个都去云巅。”
正说着,前方大路上出现了汽车声,几人都看了过去,看见驶来的是福利院的面包车。
陈榕脸上终于露出轻松的神情,暗暗松了口气:“福利院的车,是院长回来了。”
面包车在军车后方停下,刘院长面带微笑地下车,和两名军官打了招呼。
“刘院长,我刚还在和陈管理长说这事,为什么福利院这段时间都没有小孩进入分化期?”一名军官问道。
刘院长笑眯眯地摆手,说辞和陈榕一致:“我们全院都是普通人,小孩们有没有进入分化,只有你们才知道。”
“全院小孩都参加了筛查吗?刚才有没有没来集合的?”军官问陈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