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这不对啊,他怎么能跟其他人有过命的交情?
而且自己的命还交付一条在另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上?
对乌淮来说,那就是把有洁癖的人置身凌乱的屋子里,心态会爆炸的。
乌淮双手捂着额头,“虽然这么说,但想着我有一条命在别人手里……”
叶师父说:“什么手里不手里,这是你该给别人的,给了就给了,你现在过了这么久再来追究,好像也是晚了点吧?”
乌淮道:“我知道啊,可这不是最近才梦到吗?我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会梦到啊……”
叶师父瞥他一眼,“怎么?你和榆睿婚后生活不和谐吗?”
乌淮说:“呸,我跟睿睿不要太幸福好吗?怎么可能不和谐。”
叶师父说:“那你干嘛做这个梦啊?不对,我们一般不做梦啊!”
乌淮挠头,“对啊!就是因为不做梦,结果突然做了这个梦,才觉得奇怪吧?为什么无端端地就做梦了?而且梦里还是这样的!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