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头终于接通了。

甘医生说：“今天过得怎么样？”

电话那头传来一把好听的男声，说：“刚做完一台手术。”

甘医生奇怪，“现在才几点，这么早就开始了？”

对方说：“不是早，是昨晚的急诊，做到现在，刚结束。后面还安排了三台，等麻醉，现在还能休息十五分钟。”

“注意身体，趁着中间换台的时候，你赶紧去吃饭。”

“你远在天边，倒是知道我没吃早饭哈。”

甘医生倒是有点生气，“你没吃早饭，还在这里跟我嬉皮笑脸？”

对方说：“所以我现在不是在啃饼干嘛，你准备的，我当然要吃。”

“被你这么一扯，我都忘记我要跟你说什么。”

“说什么？”

“对了，你知道这回我学生让我见着谁了？”

“还能是谁，你不是说是什么大明星嘛。”

“宁家，还记得吗？”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你以前供职的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