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了下去。

还好宁榆睿下意识还会咽下去,没有被呛着。

折腾了一圈,乌淮把宁榆睿塞进被子里。

他自己自然也没那个兴趣再做点什么,便换上睡衣,钻入被窝中,抱着宁榆睿沉沉睡去。

第二天宁榆睿睡到下午才醒,而且头疼欲裂,十分怀疑自己喝的不是香槟,而是被人掺了高浓度酒精玩意儿。

床头柜放着水杯,宁榆睿不想那么多,给自己灌了半杯,意外发现竟然是温水。

他在床上翻滚了一圈,头疼让他发出难受的呻|吟。

大概是听到动静,乌淮推门走了进来,他的怀里还抱着草花,草花双手搭在乌淮的前臂上,对着宁榆睿叫了一声。

宁榆睿看到草花时眼睛一亮,笑着朝乌淮摆手。

乌淮虽然走过来,但他哼了一声,“眼睛里就只有草花了吧?”

宁榆睿伸手去抱草花,目光看向乌淮,“没有没有,怎么可能,我是看草花不是叫了吗?你在干嘛呢?怎么抱着他过来了?”

乌淮心说你没有?你哪里没有?跟我说话就看我一眼,你看你现在又去看草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