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一样。”

宁榆睿捏着他的下巴,“你的命是我的,怎么可能轻易被拿掉。”

这话对乌淮来说,是巨大的鼓舞。

他立马抱住宁榆睿冲进书房,将他轻轻放在书椅上。

随后,乌淮搬来另一张椅子坐在他的面前,一脸认真虔诚。

宁榆睿看他这样,别的话也不多数,开始给他讲戏。

尽管宁榆睿不是导演,但浸|淫|片场那么多年,多少还能讲出点什么来。

看乌淮好像听得很认真,宁榆睿却不免担心他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等宁榆睿简单地说完他的戏,便问:“你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