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一下挤在她的腿缝中,两人闷在一个被子里,呼吸的空气都是黏腻发烫的。他还在她的耳边喘,声音夹得发飘,说好爽好软,好爱你,让我再进去一点。

嘉乐被他缠得受不了,伸手推他,摸到一手的黏腻。

触感湿润黏腻,发着烫,原来是血。层叠的伤口愈合又崩开,血流出来,浸湿了身上的衣服。

“你受伤了?”她问。

怪不得熏了香,原来是为了遮掩血液的腥味

“死不了,”宋侑泽目光发亮。他疯得要命,一边流血,一边在她的腿间蹭,磨着细腻的腿肉,龟头几次碾着阴蒂过去。他说:“我和我哥都被打了。”

“我们每天都来看你。”他笑着说,他头发长长了,在脑后扎了一个短短的狼尾,和宋侑安更不像了。宋侑泽看着她,明明是笑着的,但又像是要哭:“……外面的人都说你拯救了世界,医生,你那么爱救人,也来救救我。”

他一副疯得厉害的样子,脸上要哭,身下却硬得要命。病床拥挤,他的阴茎隔着布料,一下一下蹭过她的穴口,宋侑泽低头看着她的脸,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那双灰色的眼睛平静地注视着他,像在情欲里意乱情迷的只有他一个人。

“真不公平啊,”他亲吻着她的鬓角,半真半假地抱怨道,“我这么爱你。”

他的手指拨开贴身的布料,将勃起的伞冠塞进咬紧的穴口。屄里面还不是很湿,他的手指摸到下面,揉着凸起的小豆子,修长的手指夹着那里快速地揉弄着,薄嫩的淫珠在他的指间滑动着,被他狎昵地揉弄着,又抠又捏,一会儿就浸了浅浅一汪水。他喘得更厉害,在她耳边低声呻吟:“你好敏感,吸得好紧。”

他抱她抱得死紧,一下一下地顶胯,柱身没了一半在她的腿缝间,他顶撞得一下比一下狠,在软润的屄里插出湿淋淋的水声。屄肉被他干成梅花似的艳红,柔顺地裹在他滚烫的性器上。他干得又深又很,额上出了一层汗,他后背的伤口全都崩开了,血把他的黑色衬衫浸湿,但他只顾着爽,着迷地去吻她的鼻尖。

嘉乐也出了汗,屋里开了暖气,本来很暖和,但现在显得有些太热。宋侑泽身上很烫,紧抱着他,他顶得很深,狠狠碾过穴内的敏感点,快感一点一点涌上来,快活得让人头脑发白,她的指尖压在他的肩上,因为用力泛白。她穴内汁水丰沛,高潮时黏腻的淫水喷出,有些落在床单上,有些打湿了宋侑泽的腹部。

他把她的衣服推上去,低着头含着她的乳头,用舌尖一点一点压过乳孔,又吮又舔,像小孩吃奶一样叼着,不舍得放开。他咬着一边,另一边用手指去揉浓,掌根压在奶子上,把柔软白嫩的乳推成不同的形状,又用手指拨弄着翘起的乳尖,着迷地把椒乳笼在自己手心里。

“医生,”他像是小孩一样撒娇,“给我吃奶吧。”

“我要是你的小孩就好了,”宋侑泽埋首在她胸前浅浅的沟壑里,吃吃地笑,“医生的奶都给我吃。”

他疯得厉害,嘉乐想把他推开,被他拉着手腕套上自己的脖子。

他冲嘉乐笑,露出唇边的小虎牙,他长得实在漂亮,像是很阳光的少年。他说:“嘉乐,掐死我,我早就想死在你身上了。”

嘉乐才不惯着他的疯劲,真的下狠手去掐他。他的性器在她的穴里越捅越重,硬得要死,嘉乐越掐他越兴奋,在她松手的那一刻,他急速地喘息,射在了里面。

“哈……医生果然还是舍不得我。”他爽得像终于饱餐一顿的饿狼,喘息一声。放任自己倒在嘉乐身上,手指去摸索她的手指,和她的手握在一起。

他血流得太多,有些甚至流到了床上,浸湿了一大片。

“你的伤到底怎么回事。”嘉乐问。

“我哥说,我们俩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