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文森特卡壳了一下,他面色很平静,只有耳根红得明显。过了一会儿,他说,“谢谢你救了我。”
嘉乐没想到他会道谢,他面对她的时候一向傲慢又自恃身份,恨不得眼睛长到天上去。她对他的印象好了点,这人虽然讨厌,但挺明事理的。她把手里的果子递给他,说:“没事,这本来就是我的责任。你吃吧。”
两人安静地分吃了几个果子,嘉乐坐在他床边,等着他吃完,才开口:“你还在发烧。”
文森特看向她,他有一双浅蓝色的,雾一样的眼睛,大部分时候都显得有些高深莫测的冷漠。
“这里也没有药。”嘉乐继续说,她犹豫了一下,“如果你不介意,可以继续用我的体液。”
这话说得有点暧昧,文森特坐在床上,正用口袋里的手帕擦手,他的东西都丢得差不多了,但还剩一条手帕。听到这句话,他的手指攥紧手帕,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模模糊糊地想着,大概他和嘉令承的友谊,就要到此为止了。
他面无表情地问:“接吻可以吗?”
他看了一眼嘉乐的表情,又补充道:“我现在发烧大概四十度,有点轻微脱水的症状,确实需要一点治疗。”
嘉乐松了一口气,她还担心文森特有洁癖,没法接受她的治疗,导致病重,现在看来这个人还挺好说话的。
她点了点头,用手撑着床沿,微微前倾,把嘴唇压到文森特的唇上。他僵硬得很厉害,嘉乐用嘴唇碾了碾他的嘴唇,用舌头润湿他的唇,探进牙关。她尝到一点很淡的甜味,是刚刚他吃的水果甜香,她把舌头放在他的嘴里搅了下,数够了秒数就分开了。
两人离得很近,嘉乐低声问他:“感觉怎么样?”
文森特诚实地说:“很香……”
嘉乐反应了一下,沉默了一瞬:“我是问,你的身体感觉怎么样?”
“还是发烧,”文森特面不改色地说,“还有点头晕。”
他长了一张很沉静,又很聪明的脸,让人很难相信他也会撒谎。于是他得偿所愿又骗到一个吻,她的舌尖在他的嘴里逡巡,和他的舌缠在一起,并不是很激烈的吻,但很让人沉迷。在这个吻结束的时候,嘉乐的唇刚移开,就被他追了一点,又贴了上去。
他的味道很干净,因为发烧格外的烫,他学得很快,已经学会青涩地主动索取,两人的唇舌搅出粘稠的水声。他抬手,手掌抚上嘉乐的后脑,将她压向他,想要更紧密地贴合。
也不完全是撒谎,文森特想,他确实有点头晕,也确实在发烧……所以要,吃多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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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持续的时间特别长,嘉乐和他分开之后嘴唇都有点发麻,忍不住用舌尖去舔了舔。她刚想问他的身体有没有好些,就注意到他的裤子被顶起了一个清晰的弧度。
这么气血燥热吗,亲一下都能硬?
她和文森特的目光都停留在那个存在感极强的部位,她转头去看他的脸,他依旧没有表情,一副性冷淡的样子,要不是耳尖都红透了,还真看不出来硬成这样。
文森特苍白地解释:“……是意外。”
连续两个晚上的意外。
嘉乐移开目光,说:“我先出去,你自己解决一下。”
她站起身,打算再出去转一圈,结果刚站起来,就感觉衣袖被拉住了。她回头,看见文森特的脸,他没看她,只是很轻地说:“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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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件有点尴尬的事情,嘉乐坐在床边,把他的裤子拉下来,他的性器就跳出来,精神抖擞得厉害,柱身上青筋环绕。她用右手手掌贴住他的阴茎,轻轻上下撸动了一下。这个姿势不太顺手,她干脆蹲在床边,一边用手一下一下撸动他的性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