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她笑了一下,明明表情很温柔,但嘉乐不知为何,感觉更心虚了。他上前一步,手指摸上嘉乐的脸颊,像是叹息一样轻声说:“和小时候一样,一说谎就不敢看我。”

嘉乐感觉到他的手撩开一点裙摆,捉上她的大腿内侧。这个动作对兄妹来说太超过,嘉乐一瞬间以为嘉令承又发病了,但她看向他的眼睛,发现他很清醒。他的手指陷在她腿侧的软肉间,手掌下是温热的淫水,再往上,是潮喷得发软的穴口。他的拇指划过她赤裸的阴阜,故意在敏感的硬核上摁了一下。

“自己在家,连内裤都不穿吗?”他低声问,往前一步,嘉乐下意识地后退,腿碰到沙发。

沙发……沙发底下还有两个人,嘉乐被这个展开弄得有点头皮发麻。她破罐子破摔,说:“是我自己揉的。”

“自己怎么揉的,喷了那么多水?”嘉令承声音很轻,但是莫名步步紧逼,他平时总是在嘉乐面前总是很温和,这是第一次显出这样的一面。“想着谁喷的?”

这不是一个兄长对妹妹的口吻,他的问句带着浓重的情色意味,更像是个抓到妻子游离,妒火中烧的丈夫。

嘉乐抖了一下,他把两根手指塞进她的穴里,空虚的肉屄一下被填满,情动的穴肉几乎瞬间就热情地缠了上去,他的手指很凉很修长,不知道揉了哪里,嘉乐只觉得从尾椎一直麻到脖颈,几乎站不住了。没几下就搅出了水声,他表情冷淡,两根手指快速地在她穴里揉着,水声在安静的客厅显得格外的淫靡和清晰。

嘉乐一想到沙发底下还有两个人能听到这个声音,特别是他们两个名义上还是兄妹相称,就觉得心头发紧。她伸手拉住嘉令承的胳膊,嘴唇凑到他耳边:“哥哥、哥哥,到屋里弄好不好?”

嘉令承像是没听到一样,他对嘉乐的身体太了解了,很轻易就能带给她快乐,他的手指在她的穴里扣着,另一只手臂横在她的腰间,那两根手指又狠又重地碾过她穴里的敏感点,她被揉得腿发抖,整个人向下坠。嘉令承曲了一点膝盖从后面撑着她,正装粗糙的布料磨着她的臀,带来粗砺的刺激感。

嘉乐顾忌着沙发底下的人,本来不想叫出声,但高潮时嘉令承的手指抵住阴蒂,飞快地碾磨,高潮时最敏感的地方被反复刺激,她还是忍不住哭喘出声,淫水湿淋淋地流了一腿。他的手指抽出去,穴里的液体就滴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嘉乐用手撑着沙发,高潮的馀韵烧得她头脑泛白。她刚喘了口气,突然感觉沙发底下,有人用手指圈住了她的脚踝。

嘉令承就站在她对面,沙发底下不知道是兄弟里的哪一个,居然胆大包天到从沙发底下伸出手,用手指圈住她的脚踝,甚至还挑逗一样顺着小腿向上。用指腹细细摩挲过小腿细腻的肌肤,带来细微的,电流一样的痒意。

嘉乐努力控制着表情不让自己露馅,她不太擅长这种场面,现在最想做的是直接踩在他的手上,让他不要瞎动。

“……嘉乐?”

嘉乐猛地回神,看着嘉令承的脸,他的嘴角略微抿起,目光沉沉的,像比平时多了一点焦躁。

他盯着嘉乐,轻声说:“乖宝这么想要,那就在这里做……好不好?”

他上前一步,嘉乐能感觉到他勃起的下身贴着她的小腹,只要她点头,就能毫无缝隙地插进她流水的穴里。……但这个太夸张了,当着沙发底下两个人的面和哥哥做爱,嘉乐最过分的性幻想里面都没有这个场面。

他的阴茎贴着她的臀滑动,插进她的腿间,很慢地磨蹭,鼓胀的龟头压着前面的阴蒂蹭,快感像是潺潺细流。嘉乐下意识并紧腿,却像是一种迎合,她甚至能感觉到柱身上的青筋,滚烫地贴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她的手指攥紧嘉令承的手臂,她感觉到他焦躁的心情,下意识地用脸颊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