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把水搅浑,这是我的投名状。”

他用嘴把嘉乐身上的白衬衣推上去,舌尖在她的小腹上留下湿痕,他的舌头一点一点地舔到她的胸口,绕着那两团白软的乳打转。嘉乐感觉到凉凉的,然后骤然一热,他张嘴含住了她的乳,那里已经很敏感,被他用舌头勾了两下,就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沈晦含着她的乳头,像是小孩吸奶一样轻轻地嘬,手指向下,隔着内裤揉了揉她的肉屄。

“这么舒服吗?”他状似惊讶,“出了好多水。”

他把手指探进那个洞里,一下就被又紧又湿的洞死死咬住,他终于没有办法假装无所谓。勃起的阴茎在穴口蹭了蹭,试了两次才把硬得充血的东西塞进去。一插进去,湿热的肉屄就像是小嘴一样把他的性器吸住,爽得他像是有股电流直接从尾椎窜到脑后。

沈晦那副强装出来的云淡风轻终于伪装不住,其实根本没有那么多考量,他看着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就只想把她留在身边,哪都不能去。他把她的腿撑开,让她被迫把最私密的地方展示给他看。紧窄的穴口被他的性器撑满,胖嘟嘟的阴唇被挤到发白,他胡乱用手指去揉她的阴蒂,没揉两下,就觉得穴里难耐地痉挛起来,他故意用粗糙的茧子去磨最敏感的肉籽,力道越来越大,逼出她难耐的呻吟。

嘉乐高潮的时候撑起身子,牙齿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她毫不留力,牙齿没入肉里,她尝到了很浓的铁锈味。但疼痛仿佛只让沈晦更兴奋,她感觉到他滚烫的肌肉滚动了一下,然后便是被肏到最底的疼痛。

无论多少次她都很难习惯,身体被完全打开,被侵入到最里面,那东西又粗又烫,捣进去的时候她有种被捅到胃的错觉。她伸手摸了下小腹,摸到了一点形状,沈晦喘息了一声,抽出一点,然后又慢慢地肏了进去。

他这样缓慢地动了几下,终于感觉原本搅紧的甬道放松了一点,里面湿润了起来,他猜嘉乐大概没有那么疼了,才一下一下往里顶。

“疼吗?”沈晦用手指刮了刮她的眼尾,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很轻地笑了一声。

“在阁楼的时候,”他低声说,“有好几个晚上,我都想着你才能射。”

嘉乐反应了一会儿,睁开眼睛,被水色润湿的眼眸没什么威慑力地瞪着他。

“想着你的嘴唇,”

他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想着你的胸,又白又软,小小的两团,乳头是粉红色的,含在嘴里咬一咬就会硬起来。”

他低声在嘉乐耳边说着污言秽语,声音沉静,像是在念一首诗。

“想着这样全部肏进去,射满,”他慢慢地说:“让你夹着我的东西睡一晚上。”

? 第 26 章 千万分之一(H、dirty talk)

26.

嘉乐脑子里一片浆糊,最后只能低声骂他:“变态。”

那个总是冰凉凉的大少爷钳住她的腰,腰部绷紧,一下一下地挺动起来,他摁着她,感受到手下温暖细腻的肌肤,低声说:“嗯,我是变态。”

他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从喜欢上你就是了。”

他终于说出口。

嘉乐闭上眼,沈晦进得太深,痛感和酸麻交织,让她脊背一片酥麻。她小口小口地喘气,被沈晦含住下唇吮吸。他的吻很湿,带着点生涩的挑逗。他的性器又深又重地怼进她的穴里,故意在嘉乐耳边吹气,压着声音问她怎么那么湿,是不是尿了。说她是小浪货,在床上一碰就骚得出水。嘉乐之前从来没有听过这么粗俗的话,听了两句,就像是生理反应一样,从眼尾一直红到了耳根,整个脸像被晚霞映照一样漫开一层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