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谢槐呢,还是说这间教室?”叩叩﹤群肆九一灵一伍二肆伍

“你们的信息素真让人恶心。”

这回安静的是曲千屿了。他快乐地用缠绵的目光自谢槐发旋开始往下亲吻,舔过谢槐发肿的乳肉、随呼吸起伏的红尖,舔过谢槐孕肚上象征着浪荡的淫纹,舔过谢槐摇着铃铛响的性器,最后从腿根处深深隐没。

如果面前有镜子就好了,还能照出谢槐被操成肉棒形状的穴口费力吞吃他的模样。他忍不住附到谢槐耳边,幸福地说:“我想就这么死在你身上。”

遗憾的是,附和他的是恶意满满的孟风遥:“好啊,你现在就可以去死,我们就在你的尸体面前操他。”

“滚。你死了我都不会死的。我不想跟没插在他生殖腔里的人讲话。”

“至少我插过。”

沈阙飞一拳砸向孟风遥,被孟风遥一把接住,他们两个开始“扳手腕”。沈阙飞冷笑:“你想死直说,现在就可以给你从窗户扔出去。”

“你们话真多。”游鹤登也有点烦了。谢槐哭叫得不成调的声音他怎么也听不腻,到情敌吵闹的声音就让他火气突突上升。旁边的江烛更是懒得出声再白费口舌阻止他们,全当有狗在叫。

“没关系的,别理他们。”曲千屿像哄小孩般安抚着谢槐。他嘴上说得好听,身下的力道根本是在蛮干,插得谢槐又开始翻白眼和吐舌,只会淫荡地扭着屁股骑在他的肉棒上摇动。谢槐的后颈就在眼前,曲千屿心里馋得不行,但顾忌着若是动手,其他人都要冲过来把他按倒在地板上,所以为了不因小失大,不得不竭力忍耐着。

曲千屿射精时抵着谢槐生殖腔的最深处,龟头凶狠地抽撞着那里的柔软不说,浓稠的白精还剧烈地喷溅在上面。被灌精的快感再度逼到巅峰的谢槐呜咽了一声,上下两张嘴都疯狂吞咽起来,然后他狼狈地想要缩起四肢,抽动的喉管甚至迫使他开始干呕。

“呜!哈啊……啊……啊……呃啊……”

谢槐干呕了一阵,头软绵绵地垂下来,呻吟的声音变为了纯粹的喘气声。

“再喂他喝点水。”

“你使唤谁呢?”说是这么说,孟风遥还是去了。其他人都伸着手揉谢槐满涨的肚子,摸他的奶头和脸颊或是下巴,以安抚看起来快要晕过去的他。

“你可别跟我说你现在吃饱了。”沈阙飞阴恻恻地道。

谢槐听了这话,抬起头,沙哑着嗓音说:“没有……还可以吃沈哥的……”

啧。

除了自得的沈阙飞以外,其他alpha都在心里狠狠啧了一声。

第四轮灌精结束时,很难说谢槐身上还有哪些地方没被精液泡着了。他的指间和趾间都牵附着粘稠的银丝,身上到处是涌流的精液缓缓淌过凝固在皮肤上的精斑。清俊的脸勉强是干净的全凭他们反复擦拭,还为的是看谢槐狼狈透顶的表情。

沈阙飞要正面把他抱起来操,让谢槐埋进自己的颈窝发抖,两条腿也下意识夹住自己的腰身。抽筋已经有所缓解,只留下意犹未尽的曲千屿要抵着谢槐的臀缝磨,其余人没再跟最末者争夺也算是个不成文的规矩,给等到最后的alpha让渡一些小小的权利,毕竟谁都有排到最末登场的时候。他们四散着坐到旁边的课桌上,就着被夹击操干的谢槐自慰。

沈阙飞一插进去谢槐就啊啊叫着。他鼓起的肚子压在沈阙飞的腹肌上,一缩一缩,蹭得沈阙飞连阴茎也硬得难受。沈阙飞装作好声好气地和谢槐说:“别撒娇了,这不是在喂你了吗?都被灌成精盆了,怎么还想要?”

谢槐像小猫一样蜷在沈阙飞怀里呜咽。说是呜咽,他开口的话却淫荡到让人又几把邦硬又无奈:“区区五次……”

沈阙飞被他噎了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