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夹住本就高高涨着的艳红色乳珠时,谢槐浑身都抖了抖,急促地呜咽了几句,看起来很想拒绝。曲千屿帮他揉着充血阴茎上的敏感带,亲着他的侧乳安慰他:“没关系的,档位开低一点就会舒服了。”
沈阙飞拨了开关,两个乳夹就低频振动起来。谢槐反应更大了,舌头用力抵着半塞进他嘴里的龟头,喉结一跳一跳,明显是在用力吞咽。游鹤登也不太好受,谢槐柔软的穴肉紧紧绞住了他的性器,全方位包裹着龟头的生殖腔湿透了,逼着他的射精欲望不断攀升。他忍得很辛苦,额角和手臂青筋暴起,但就是不肯射,他舍不得离开这个温软潮湿,愿意包容和承纳他一切欲望的地方。
拉开谢槐无处安放的双手,沈阙飞和曲千屿配合乳夹顶弄着谢槐被亵玩出饱满弧度的乳肉,昨晚被他们吸空的乳孔再次被振动磨开,在alpha们的注视下像肉穴一样翕张着,随着谢槐剧烈颤抖的身躯可怜巴巴地吞吐出一小股一小股乳汁。alpha们都变得热血沸腾,七嘴八舌地夸起他。
“好厉害~不愧是雀鹰。”
“明明昨晚连吸奶器也有用上,居然还能榨出来啊。我都开始感谢你的淫纹了宝贝。”
“确实要感谢它,不然让我们这么操,早就把这个小骗子操坏了。”
“今天也可以在你的生殖腔里成结射精吗?”
“你装什么?好像之前尿在他生殖腔里面的人没有你一样。”
谢槐眼神涣散,在强烈的痉挛后整个人瘫软下来。好几只大手揉着他的全身各处,说是帮他按摩酸痛的肌肉,实则制造出青青紫紫的痕迹,叠加在旧痕上。
游鹤登亲他还在微弱抽搐的腿根,用力挺腰在他穴里抽送,抽打着敏感又柔软的生殖腔,把谢槐刺激出了更多眼泪。
沈阙飞不耐烦了:“你倒是快射啊?磨蹭什么?这样要做到什么时候?”
游鹤登扫他一眼,思考了几秒说:“你可以十分钟就射,替其他人节约时间。”
“哈哈哈哈哈,我同意。”孟风遥笑得肩膀直抖。江烛顺势嘲了沈阙飞一句:“十分钟,你不如直接在走廊给我们把风。”
“滚。”
这么说着,沈阙飞倒没太生气。这些人忘了,今天他是最后一个。他玩味地磨磨牙,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冷笑。他已经想好了,到时候他要狠狠尿进谢槐的穴里,让谢槐的肚子再鼓上一圈。
曲千屿没搭他们的腔,专心致志对谢槐亲亲舔舔,有时候用手转着谢槐尿孔里的扩张器,欣赏谢槐惨兮兮的哼叫。被他们轮流侵犯的时候,谢槐往往顾不上阻止曲千屿的一些小把戏,只能任由曲千屿到处玩他身上的小洞。
乳夹还在嗡嗡震着,把谢槐的乳头凌辱到几乎不可能短时间内就消肿的程度,挣扎中,他扭动的膝盖唯一能撞上的地方是游鹤登结实的腹肌。在座的alpha个个体型都比他壮上一圈,把他围在中间,还真像是狮群咬住了一只鹰,将他拖到地上踩着他的翅膀疯狂蹂躏。虽然是【猛禽】,失去了天空的凭依,再锋利的喙爪也照样软弱无力。
被游鹤登堵在生殖腔里射精时,谢槐猛地弓了弓身子,几乎含不住龟头的嘴里发出破碎的呜咽。
“唔嗯……呃……呜……”
微凉的精液填满了他狭窄的生殖腔,游鹤登一抽出阴茎,它们就被压缩着汩汩涌过腔口往外流,混入谢槐底下的那滩淫水中。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射了精,将白浊在谢槐脸上、嘴里、身上射得到处都是。孟风遥和游鹤登换了位置,江烛也暂时移开时,沈阙飞拽住谢槐的头发,表情半笑半阴狠:“你看你都快变成我们的精盆了。喝了这么多,爽不爽?”
狼狈的谢槐伸出舌头舔舔嘴边的精液,晕乎乎地说:“爽……好吃……还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