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烛只是看一眼当时的谢槐心里都被勾得欲火四起,何况是那个低级别的愣头青?
“综上,我觉得……”
“够了。”江烛打断他,黑着脸:“这些事情交给专业人士去烦恼吧。你不渴吗?我看你嗓子都快冒烟了。”
谢槐无辜地眨眨眼,停下了话茬。江烛给他倒了杯水,他接过,一口喝完,显得很顺从。
江烛却觉得头疼。这会儿根本没有香味,他怎么却还是想把谢槐抱进怀里,用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往上摸,替对方揉揉发涨的乳肉呢?
10.线索
谢槐有点小出名那会儿,江烛就萌生了想要认识对方的念头。然而真正见到那天,他是失望的,因为谢槐和他的同僚相比,体格矮瘦不少,身上的气质也显得很平和,看起来压根不像个能打的。
直到他们一起出了次协同任务。任务目标是大型类人植物,扎根在一片密林中。借助地形,谢槐灵活翻跃于林间枝丫与袭来的藤蔓上,以常人难以想象的灵巧避开所有攻击,手中的军刀涌起异能附加的火焰,直直刺入变异种的“心脏”,将它一击毙命。手法利落果断,凶狠刁钻,对方的脸上却写满了毫无波澜的平静。
穿过类人植物漫天飞溅的藤条,他从容地落到地上,翻飞的衣摆一如雀鹰的翅膀,果真如他的代号那般轻盈又凌厉。
他站起来,握着鲜血淋漓的刀,转过头短暂地看了一眼江烛,从那张青涩的脸到衣服前襟,全都是星星点点的血渍。谢槐往日都带着防毒面具,唯独那天在战斗中不慎损坏脱落。就好像是命运让江烛被一瞬间美丽与疯狂交错的他瞥上这么一眼。
任务结束后,江烛就开始无意识关注起谢槐。他对外人给谢槐取的诸多外号尤其是“屠夫”那一个嗤之以鼻,他们认为谢槐绞杀变异种的手法就如同屠夫切肉一样熟练而无情,但江烛只觉得是他们胆怯如鼠兽,才无法欣赏谢槐的强大。
而且不知道谢槐有没有观察收集他人情报的习惯,反正江烛自己是有的。尽管抛开异能而言他们实力不分上下,江烛依然从他的作战影像中学习到很多。
所以话说回来,怎么就上床了呢?
下午穿过训练区,江烛碰到了沈阙飞。沈阙飞对着他皮笑肉不笑的:“我的下属最近要多谢江先生照顾。”
江烛静静地看着他,直到他背身离去,才稍稍勾起一点不慎明显的嘴角。沈阙飞还不知道呢,确实是照顾了照顾到了床上。谢槐那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对方可未必见过。
江烛原先无所谓谢槐在哪个区,不过沈阙飞既然将人送了过来,那他也不客气地收下了。
谢槐不知道这些人的暗流涌动。谢槐什么也不知道。他仍旧天天过着朴素平凡的生活。只是出了那件事后孟风遥对他的关心加倍,他现在虽然玩不了扑克牌,却能打电动了,他很满意。
过了几天,谢槐接到通讯,有人递交了关于他的探访申请,审核已批准,对方预计在晚上到达。
申请人过来的时候谢槐正好结束今天的锻炼,脱了上衣,整个人大汗淋漓。发现屋内的动静后,他简单用毛巾擦拭几下就披上外套推门而入。
沙发上已经坐了一个戴着防毒面具的人总算是学聪明了,知道来见他至少带个过滤装置。
也不需要对方摘面具,谢槐一眼就通过那人左耳侧垂下的发辫认出他的身份。
“楔尾?”
曲千屿朝他点点头:“雀鹰。”
这位同僚,谢槐自进入组织那天起就结识了。在他们重新获得对外使用的名字前,训练他们的人会先按喜好给他们取一个代号。谢槐的代号是雀鹰,而曲千屿的代号是楔尾雕。
他们一直这样互称着,特殊情况才喊彼此的名字,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