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更加混乱)

85.若有所思

粗大肉棒在深处重重捣弄,把谢槐操得两眼发麻。游鹤登吸着他才被榨干的奶尖,没什么能流出来的,只是敏感度不弱于之前分毫。

“嗯……唔嗯……”

在令人失神的颠簸中,谢槐混乱地想,这具身体实在承受了太多性爱,所谓的“性瘾”,好像已经不再是个简单的谎言。否则昨天晚上刚发泄的性欲,怎么会今晚又能卷土重来?游鹤登用精液把他喂得很饱,可不妨碍他还是想要。虽说顺势而为能加快【感染】游鹤登的速度,但谢槐不喜欢不受控制的感觉。

果然……还是得处理掉寄生种。是不是下次,得找点办法和对方进行【对话】?

几次三番顶弄敏感点,谢槐被游鹤登操硬了。他昨晚就能靠着后穴高潮射精,今天游鹤登更腾不出手去帮他撸,只在他收缩的穴里反复和着清液操弄肉壁,将他下身撑出无法合拢的圆洞。

因为重力,被游鹤登捏着两条腿的谢槐也做不出什么反抗,双乳随激烈的呼吸一下一下往外扩,被游鹤登的唇舌来回舔着,舌尖时不时顶上乳孔还会催生他泌乳的欲望。阴茎嵌深了,吐气后的肚皮就浮出凸起,连带着谢槐自己的龟头都在抖。穴里的水一如既往多,游鹤登怎么用力操他,他得到的快感也永远比疼痛强烈。

游鹤登同样被夹得粗喘。这个姿势最多舔舔谢槐的乳尖,做不了什么别的动作,他又想起桂烟的谆谆教导:姿势要多变、手要多去摸去揉,别光顾着埋在人家穴里干,整得人家像飞机杯似的。于是游鹤登在插进一个新深度后,整根拔了出来,将谢槐放下意图将对方翻个身后入。结果反倒让谢槐绞紧穴肉先爽到了终点,腿抖着就要坐下去,被他手臂一横才捞回来。

然后背对游鹤登、屁股撅起骑在阴茎上的谢槐落入高潮的痉挛里,离了肉棒后缓慢合拢的肉洞在游鹤登的视线下潮吹出一大股清液,浇透了他卡在谢槐臀缝的茎身。

“游哥……”

谢槐勉强扶着墙,颤抖地喊他。

游鹤登在谢槐穴里的痉挛尚未结束时操了进去,肉棒层层破开刚要绞紧的肉壁直达开拓过的最深,谢槐再也承受不住,塌着腰射了精,两瓣臀肉摇摇晃晃,将游鹤登吞到根部贴着囊袋轻蹭。

游鹤登重新把他肚子操到凸起来,一手攥着谢槐的腰,一手去揉谢槐的奶,从谢槐的背嵴一路吻到后颈时还张开唇含咬住那处的肉。用牙齿磨他的后颈,用阴囊抽他的屁股,谢槐也最多是呜咽几句,整具身躯还是由他操控和摆弄。

亲吻、舔舐、吮吸、揉、捏、爱抚、和凶狠地挺胯抽送,几套循环往复下来,谢槐就翻起白眼成为锁精的容器了,后穴能将人吸得极紧,轻易不松开,非得游鹤登在他体内全数缴械再攥住屁股肉往两边掰,才堪堪软下来。

很衬他眼睛的耳饰在他脸颊附近摇晃,游鹤登盯着看了一会儿,始终觉得不满意,便凑到还有点神志不清的谢槐耳旁问了一句:“我送你的东西,你会愿意带在身上吗?”

说完他又开始亲谢槐,不过这回亲的是谢槐左肩那道狰狞的伤疤。若是谢槐有所察觉,肯定要推拒一番,可惜他此刻还陷在高潮后的余韵里,有着那种淫乱的乖顺,所以嘴里下意识应了游鹤登的话茬:“好……可以……都可以……”

他舔舔唇,感受着游鹤登的精液填满他的内腔,舒服地眯起眼睛。

食物,总是不嫌多的。

……

游鹤登射了不过几次,谢槐就体力透支昏迷过去。他帮谢槐清洗干净后,将人放回床上妥帖地盖好被子,然后起身到隔壁房间叫来张文怀。

“去准备质地最上乘的【冰钻】,帮我锻一把短刀。刀柄的花纹我亲自雕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