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叫嚣着催他顶入,占满全部的谢槐。

“你是属于我的……”游鹤登呢喃着。不论要依凭什么样的关系,谢槐都必须是属于他的。

“从那天起……”从母亲将谢槐抱到他房中,笑着把对方推到他怀里那天起。陪伴他度过无数个夜晚的谢槐、翻阅过他全部图书的谢槐、收下了他所有礼物的谢槐,那个浑身都笼罩了他的气息的孩子,自那一刻起就理应完全属于他了。

“别想从我身边离开半步。”游鹤登半是疯狂半是执拗地将这句话说出口。

阴茎一寸寸操开湿软的穴肉,最终填满了不断痉挛的谢槐。谢槐知道太久没做,体内积攒的欲望急需发泄,然而他依然料不到,不过是粗大滚烫的性器才顶进来,就能直接将他刺激到射了精。穴心被龟头抵住捣弄时,还让他猛地弓起腰,失声喘了好几句。

“哈啊……啊……唔嗯……”

他失神地想,是身体太虚弱的原因吗?好像有点舒服得太超过了。如今他唯一能感知到的部位仅剩与游鹤登交合的地方。游鹤登把阴茎顶得太深,他一边被迫含吮那根粗大,一边爽得穴里疯涌出淫液,让对方一下一下操出粘稠响亮的水声。

本没来得及揉开的乳孔在强烈的痉挛中兀自打开了,奶水汹涌地浇到小腹上,有些溅得高,就喷到游鹤登身上,量多到像是能永无休止地流下去。

“呜!”

狠狠被碾压过敏感点,谢槐的性器重新颤颤巍巍地抬起来。他再想叫游鹤登慢点,开口的话已全融成了止不住发颤的呜咽。把他完全操开的游鹤登耐心越来越少,抽插越来越凶,胯部高频抽送使得囊袋激烈地撞在谢槐臀肉上,竟将那里也抽出一整片薄红。

谢槐全身都在发烫,穴里就尤为热,艳红先是耳根和脸颊处显眼,紧接着是喷奶的漂亮乳尖,在揉捏后红得要滴血;小腹是涨的,往下含咬着男人阴茎的后穴,被抽出时带翻的媚肉也通红无比,覆着晶莹的淫水激烈地收缩着,已撑成包裹住性器根部的浑圆。

指尖和脚趾也是红透了的,游鹤登牵过他的手腕吻了好几遍。谢槐也任他亲,随他大力地操弄,将自己贴在温热地板上的肩胛骨撞得隐隐生疼。他用另一只手抚弄着下身高昂的性器,敞开身体享受穴里不断高潮的痉挛,把游鹤登夹到像野兽般粗喘。

第二次把自己摸到射精,和他简直心有灵犀的游鹤登也同时泄出来,大股大股精液冲刷过他的敏感点,全部倒灌进他体内深处,让他一下子腿根抽搐不止,连脚趾也舒服到发麻抻开。被射精插穴的快乐同时推上高潮的巅峰,谢槐翻着白眼,不受控制地上下两个地方一起喷奶和潮吹。

“宝贝……你是怎么……乳汁流不完了吗?”游鹤登拿回甩到一旁的吸奶器,又把谢槐的胸乳塞进吸孔里。谢槐不准他喊他以前的名字,他又不愿意那么生疏地喊那个对他而言还很陌生的新名,于是他冷淡木然的脑筋终于搭对了一个位置,使他无师自通、自然而然地这么喊出来。

勉强回过神的谢槐抬腿踹了一下他的膝盖,用一个字评价这个称呼:“怪。”

游哥说不能浪费,刚好用冰系异能封存起来方便之后喝(?)

番外 洞(一)

谢槐一醒来,就觉得非常不对劲。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昏迷过去了,再睁眼,整个人居然卡在一个类似洞的地方,让上半身和下半身自腰部被隔开到不同的空间中。他下意识扭了扭腰,试图挣脱出去,但无济于事,那洞简直像为他的腰量身定做的,往前会被臀部卡住,往后会被胸骨卡住,总之是进退不得。

他只好回头去打量这个洞。原来它是由大片大片苍绿色的藤蔓翻转扭曲交错拧出来的,环着他的腰部严丝合缝扣住,使得他下半身那边连一束光都透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