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槐汗湿的头发扫在了江烛的唇上,江烛抽动鼻子闻了几下,竟有点陶醉在青年浅淡的洗发水香味中。这样搂抱着谢槐让他十分有满足感,哪怕他迫使对方不能合拢双腿是为了让青年迎合另一个人的侵犯。

借助粘稠水液的帮助,孟风遥努力地插了个头进来,然而仅仅到这一步谢槐的穴口就已经被他们操成充血的艳红色,谢槐本人也浑身抽搐着在翻白眼,显然承受不了这样过于强烈的刺激。孟风遥越深入,不仅谢槐疼得大腿根抽筋,江烛和他的脸色也扭曲了起来。

“操,太紧了。”孟风遥说。

江烛:“操,我看你还是滚几把蛋吧!咱俩这种尺寸还放一个洞,我是疯了才陪你闹。”

谢槐薄薄的肚皮上早已被顶出了阴茎的形状。孟风遥怜爱地抚摸了一下他凸起的肚子,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拔了出来。

江烛抱着快要滑下去的谢槐翻了个身,掰开他的臀瓣抬腰在穴里猛干。交合的水声噗呲噗呲响,持续到江烛全部射在最深处才暂时结束。谢槐还没来得及从这激烈的性交中缓过来,阴魂不散的孟风遥就又从江烛手里接过了他。长﹑腿〃证理

真正体会到被谢槐软和湿热的穴肉裹住,孟风遥爽得头皮发麻,一边发狠地掐谢槐的乳肉一边大幅度深顶。江烛的精液被他操进了更深的地方,逼出谢槐喉咙里好几声呜咽。

“你可要好好记住操进过你穴里的肉棒。”

因为力竭而昏迷过去前,谢槐听到孟风遥戏谑地说。

他想忘都忘不掉。这天晚上他被这两个男人轮流折磨了一整夜,昏了又操醒,精液一滴不漏满满射进体内,让肚子涨得像个刚开始显怀的孕妇。而谢槐最后也还是用彻底被操软操开的穴含着两个男人的肉棒,维持精液始终堵在体内的状态睡着了。

我替沈哥澄清一下,没有这么多炮友

( ??д?? )

8.清醒

江烛作息很规律,早晨六点就被生物钟叫醒。他一睁眼便头痛欲裂,昨晚大段大段的记忆霎时涌入脑海。

缓慢意识到昨晚发生了什么以后,他脸色一下子就青了,僵硬地将手臂从被他侧搂着的谢槐腰上抬起。隔着谢槐,孟风遥正躺在另一边,下巴压着谢槐的脑袋,也维持着搂抱谢槐的姿势。

夹在中间的谢槐看起来简直惨不忍睹,浑身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大腿内侧和臀肉上的指印尤为斑驳,还挂着星点的精斑。江烛把性器抽出来,那被蹂躏到红肿的穴口就从腾出的缝隙一张一翕地汩汩流出浓精。

这动静将孟风遥也惊醒过来。孟风遥一睁眼,首先用迷惑的神情看着坐在床上揉着太阳穴的江烛,好像在说:你怎么在这里?

然后他下意识动了动身体,就同样表情僵硬起来:他感觉到了缩在他怀里的谢槐,很快顺势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整个房间沉默良久,孟风遥从干涩的喉咙里勉强挤出一句:“……怎么回事?”

谢槐无知无觉地睡着,孟风遥低头就能看见他脸上昨晚被他们硬生生折腾出的泪痕。好几次谢槐受不了挣扎着想逃开,都被他们拽着脚踝拖回来重新压在身下操干。他们在谢槐身上的所有施暴都留有肉眼可见的痕迹。

太多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简直让孟风遥组织不出一个正常的表情。他想,他是欣赏谢槐的,也想将对方收为己用,也频频在沈阙飞那里想方设法地挖墙脚,可是绝不包括馋他身子这个念头在里面啊?!

做出与江烛合奸谢槐这种事的怎么会是他孟风遥呢?昨晚的他真的活像被夺舍了一样。

“这件事我之后再跟你解释。”江烛打开通讯终端,里面果不其然积攒了数条呼叫。他今天早上还有任务,本来六点十分就该赶到,迟到快五分钟已经很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