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两个男人都兴致更甚,虽然体贴他放缓了抽插的频率,角度却也操得更为刁钻,在他穴里将分泌出来润滑的清液以及混杂的精液捣出响亮的水声。

有好几次,谢槐要误以为自己会喘不过气,或者晕过去,以逃开这份毁灭性袭来的快感。

在不知道第几次被后穴的高潮痉挛推上射精欲望的巅峰,然后潮吹似的流了满腿的水,连胸腹部也被溢出的奶汁湿透后,谢槐终于体力不支地昏睡了过去。

临睡前,他还听到曲千屿对沈阙飞说:

“总感觉挤出来的量比之前多。”

谢槐懒得理,他太累了,直接熟睡了一晚上。

等再度睁开眼,他已经浑身干爽地独自躺在房间的大床上。除了全身各处的酸痛,与短时间内几乎没什么知觉的下半身,没有其他异样。

突然间,他动了动耳朵。

门外不远的位置,竟然传来了沈阙飞和乌清露的声音。他们好像在争执什么,沈阙飞在下一秒稍微拔高了音调:“我说过,我的下属还需要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