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称赞一下这株寄生在对方身上的变异种,看看它把他的下属变成了多么棒的性爱玩具。

“唔!”

这样狼狈的咽声,谢槐发出了很多次,拜这个好像几百年没开荤的男人所赐。若是要稳住颠簸的身形,就不得不费力趴好,若是要趴着,两粒乳珠还没被人把玩过一番,就不得不因摩擦肿胀得快要破皮。﹀姨证﹕理

“没忘记吧?第一次被我开苞用的也是这个姿势,喜欢吗?”

不喜欢。

谢槐收缩腹部,隐隐能摸到被沈阙飞顶出的凸起。

太深了,不舒服。

谢槐张张嘴,平复了好几次呼吸才勉强将被操出的颤音连成一个句子:“您在床上……话好多……”

沈阙飞也在喘,不过比他克制得多,听到他的话后不怒反笑,大手朝他的臀肉重重拍了一巴掌,将那里的软肉打得一阵颤颤巍巍,留下通红的巴掌印。

谢槐被刺痛弄得缩了缩穴口,又在对方的大力抽插中痉挛着舒张吞咽肉棒。

上司哼笑道:“说我?你自己嘴没停过。两张嘴都是,一张嗯嗯啊啊发情似的媚叫,一张被我操得又吞又吐、到处喷水。究竟谁话多?”

说不过他。沈阙飞最擅狡辩。谢槐只能认栽,在他凶狠的贯穿下摇晃屁股,浑身打颤,倒确实和发情期承欢的雌兽别无二致。

快感累积到了极点,不适也在上涨。被拽住头发的谢槐抬起头,脖颈绷出过紧的弧线,随即哆嗦几下,被操弄着穴心高潮了。除开陷入高频痉挛的紧涩穴肉在喷涌着大股清液,乳头上小小的乳孔也像被打开了开关,淅淅沥沥流出淡白色的乳液,湿了胸前大片的床单。

沈阙飞松了手,力竭的谢槐就软绵绵垂下头,下半身也几乎要瘫下去,被他一把搂住腰身才勉强维持。

“就像要生孩子似的在产奶呢。”

沈阙飞居高临下望着眼前的一幕。

“你的体力是不是变差了,总感觉你高潮的时间缩短了。我还没尽兴啊。”

湿软紧致的穴肉将他的性器伺候得舒舒服服。不顾仍处在高潮余韵中的谢槐是否能够承受,沈阙飞坏心眼地抵着他的敏感点继续大力操干,并且每次都插入了能够将谢槐肚皮顶起的深度。

颤抖的谢槐竟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恶心。他粗喘着气咽了口唾沫:“呃嗯……啊……等一下,沈哥,我……我不太舒服……”

“怎么,宝贝?顶太深了?”沈阙飞捏着他两条腿的腿根,让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摔下去,当然,也无法挣脱。

“……哈啊……啊……可能吧……”

谢槐的眼神开始涣散。

奇怪……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