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不对?”群{39682,1看后续
对啊,夹在那两个男人之间,谢槐真觉得很难办。在会议上吵架也就算了,还要在他身上吵。害他天天在非工作时间加班,像话么?
“抱怨他们的话暂且不提,我来和你说说我推测的一些结论。经过我昨天晚上的实验,我可以初步判断,那棵变异种确实可能在改造着我的身体,部分扭曲了我的认知,让我将精液当成食物的一种。”
谢槐严肃地说。
曲千屿勉强打起精神:“怎么说?”
“但是我到底是人类,不是变异种,不像它或者说月魔那样,是个洞就能吞食精液。它做不到理解我身为人类的构造,所以只是单纯模仿自己原先就有的捕食方式驱使其他人来和我交配。我试着改为从口中吞入精液时,就能明显体会到某种奇异的饥饿感被缓解,同时流失的力气逐渐恢复的感觉。”
简化一下,在曲千屿耳里就是:他昨天晚上给江烛口交了。
“所以这其实就是它的进食频率较月魔频繁的原因。之前几次我虽然有在进食,但是那个部位能吸收的量太少了,自然远没有直接吃下去吸收得多。说白了我作为人类,肯定用嘴巴吃饭。”
“你觉得这个推测怎么样?”谢槐问。
“你受苦了。”曲千屿一脸黯淡。
“没事,其实我刚结束一个漫长的任务,也不介意多休息一段时间。不过还有一个问题,我最近才想起来。你说,那棵变异种如果当时处于饥饿状态,为什么没有捕食我,而是,嗯,寄生了我?”
谢槐不太在乎这些,是唯一让曲千屿好受点的地方。然而随那种复杂情绪萌生并缓慢上涨的,是不可名状的嫉妒。
江烛和孟风遥这两个本来和谢槐毫不相干的人都能和谢槐上床,他为什么不能?他比那些受变异种蛊惑,不明不白甚至不情不愿的家伙,不是更适合对方?
他绝对比他们懂得如何让谢槐快乐。
“……这个问题可以从一些常见旧日种的习性考虑。书籍记载有些旧日种发现自己可能面临被剿灭的风险时,就会设法逃走。”
谢槐思索着:“……如果只是逃走,那它施在我身上的就有可能是某种充当障眼法的毒……如果是另一种,比方说它拥有智慧,希望通过我传播到更广泛的人群里去,麻烦就大了。”
“不会的。”曲千屿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不会有这么可怕的存在。不如说旧日种就不可能会再次出现在这个世界。研究院不肯参考古书籍的记录是有原因的。我们,把它当做一种单纯的新危险就好。”
谢槐微抬眸。他收起了松散的姿势,眼睛类同咬住猎物的雀鹰,闪着锋利而警惕的光:“……楔尾,你在说什么?为什么这么笃定不可能?”
曲千屿猛地找回理智,他急切地站起来,几步走到谢槐面前,又半蹲下,手压在谢槐膝盖上,极小声地说:“雀鹰,我带你和小苏离开这里,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