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男人?”

江烛咬着烟,手上摸打火机的动作一顿。他把烟重新夹回指间,慢吞吞地说:“……我不知道。”

除了负责基地内的“清扫”工作,江烛还常出外勤。他总是冷着脸,浑身上下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因此工作范围虽广,得到同事们的评价却出乎意料的一致:此人冷酷寡言,且独来独往。

谢槐将手搭上他放在自己腰间的大手,自顾自道:“你是不是有一点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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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有一点。”这样直接说出来其实不太好。但江烛突然好奇谢槐会有什么反应。于是他选择遵从内心,坦然地说了出口。

谢槐温热的身体紧紧贴着他,手绕过他胸前拿过他另一只手上的烟,燃起一簇小小的火苗将它点燃,又递到江烛嘴边。江烛眯了眯眼,张嘴含住,深深吸了一口。

吐出的烟雾缭绕升腾,模糊了谢槐脸上的表情。

“你喜欢我什么?”对方追问。

“……或许是脸和脾气。”江烛回想了一下。

“你的长相没什么攻击性,性子也很沉很安静,但是,这样的你,却有十分锋利狠毒的一面。这可以算作理由吗?”

“可以。”谢槐点点头。不知怎的,江烛竟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一点浅淡的失望。下一秒谢槐就对他道:“我以为你会说床上的事情。”

呃,原来谢槐在意的是这个?

好像有点不符合对方的性格,但江烛犹豫着还是补充了一句:“床上也很契合。”

“嗯……老实说,我以为你是受变异种的影响才对我产生兴趣。不过你说得那么清楚有逻辑,似乎可以排除掉了。”

硬了。江烛的拳头硬了。他咬牙切齿:“我们能不聊那东西吗?”

谢槐见状也只能闭嘴,心想那还是到时候见曲千屿再聊。于是他另起了一个话题:“你和我做之前不会是处男吧?”

“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处男很容易有雏鸟情节。你再想想真的喜欢我那些地方吗?”

“你有完没完?!”

在清洗前江烛替他取出穴里的肛塞,可能是存了报复的心态,动作很不温柔,手指挤进去大开大合地操弄,还逼谢槐自己抱住自己的两条腿。

可惜谢槐完全不会害羞,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将自己的下身这样羞耻地暴露在另一个人面前,还能一脸天真无谓的歪着脑袋看江烛上下滑动的喉结。

“要不要再做一次?你可以拿阴茎插进来。”谢槐说这话时,穴里的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顺着江烛的手指汩汩往外涌,流湿整个下体,肛塞被抽出后甚至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穴口如同不舍得那玩物,轻轻翕动着,又像是欢迎新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