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关系紧张的背景加持下,情报收集工作自然越发难以展开。过去寄给沈阙飞那些凌辱谢槐的照片的存档,如今竟成了为数不多拥有对方确切真容,勉强能聊以慰藉的资料。
但还是不够。对着那些记录发泄欲望,时间久了,骨髓里的渴求反而攀升。想得到更多的心情不断涌现,野兽般狂躁的疯病已经悄然将梦境污染。
在梦里,也总有背对着他,无法看清脸的谢槐,穿着他们初遇的那身作战服,趴在他身下摇摇晃晃地遭受他的侵犯。孟风遥会听见自己粗重的喘息,感受到背部的热汗,可倘若他试图将谢槐翻过来吻对方的唇,他就会猛地惊醒,指尖只能摸到身边空空如也的冰凉。
恼火,太恼火了。
等那个人回来以后,他一定要把对方操到下不了床。
……如果谢槐不慎丧命,孟风遥心想,那他就奸尸。到时候来自沈阙飞的阻力应该会小很多,毕竟心腹的尸体对这个利己主义疯子来说毫无意义。他依旧会将谢槐带回来,用特殊的方法维持住身体的状态,然后像对方还活着那般一直和对方做爱。
无论哪种走向,其实最好的情况都是沈阙飞提前被他弄死了,他很乐意在他的墓前来场野战,演示他平时以及以后会怎样压在谢槐身上肆虐。
不过,占有谢槐的阻力并不只有沈阙飞。还有同样该死的江烛。孟风遥知道江烛手中有许多关于对方的影像资料,如果他们关系没那么僵硬,说不定还能进行下交换,但很可惜,他们对彼此的仇视随时间的推移只会越来越深。想到这里,不得不对孟秋洁道歉:他也没打算放过江烛。
两个情敌都刚好在猎杀名单内,听起来挺省心的对吧?孟风遥本来确信,杀掉他们两个,事情就彻底结束了,谢槐会成为他的囊中之物,他永远的禁脔。
直到这天。
“早上好,游先生,欢迎来到东七区。”
“你好。”
握手的时候,从临海西区那位八阶异能者客人身上,闻到了久违的,和谢槐身上一模一样的槐花香。
孟风遥用自己良好的控制力无可挑剔地完成了这场简单的欢迎仪式。在寒暄中,他还笑着问游鹤登:“难道您来的路上碰到开花的槐树了吗?我好像闻到了槐花的味道。”
同为五官灵敏的八阶异能者,游鹤登皱了皱眉头,说:“您问错人了,我身上没有味道。路上也没有那样的树。”
“噢~那也许是我的错觉吧。我院里种有。确实也没到开花的季节。”
实际上,孟风遥从小就是人群中鼻子相对不太灵的那类。他对很多味道都不敏感。这个特点一直持续到现在,尽管因为异能加持最终敏锐度胜过低阶,但要和同阶级的比,还是弱上许多。
这样的他,从游鹤登身上闻到所有人都浑然不觉的槐花香。
孟风遥微笑着离了场,让其他人招待游鹤登。偶遇的下属想跟他打招呼,发现他拳头紧握青筋暴起,吓得瞬间噤了声。
估计是错觉。也不一定是同一种味道。也许他只是把谢槐的任务地点与游鹤登的出身联系在了一起,而他偏偏思念成疾。他对谢槐的具体任务当然并不了解,并且真要说来,对方的任务目标应该是临海西区总领,霍远宁。交付给一个七阶面对八阶的任务,左右不过是情报工作。谢槐也的确擅长伪装和潜伏……
几乎要说服他自己的时候,他们已经又见了几面。裂谷东区外围的防御工事、人员排布由他参与设计了大半,关键地形的走向起伏他也熟稔于心,加上联合追查活动的另一个总负责人江烛隶属他的组织,游鹤登便理所应当地需要和他进行各类对接。
他们就这样接触了几天。有一次,孟风遥接到紧急通讯离开了一阵,再回来的时候,他发现游鹤登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