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这么毫不留情,这么狠心呢?
时至今日,吞咽口水时,那处的疤偶尔仍会给翡夜绝带来酷似绝望的涩痛感。
他偏要治他这一点。谢槐与其给别人当狗,不如给他当狗。以后就只戴他准备的项圈,总有一天要把对方训成被他用力捏着脖子也不敢朝他露出尖牙呵气的模样。
在这种强人所难的折磨下,谢槐的呻吟慢慢变调成可怜的呜声。翡夜绝不仅掐他的脖子剥夺他的呼吸,还干他的后颈和颈侧。皮肤在鞭笞中红成一片,下半身两条失了大半掌控力的腿,因为浑身的挣扎与抽搐歪扭成越发不自然的姿态。
处于饥饿状态的虚弱身体实在承受不住这样接二连三的激烈侵犯,谢槐甚至昏迷了一段时间。等再醒来,翡夜绝的精液已经喷了他满脖子。头发里黏着,颈窝蓄着,溅到嘴角和下巴的,原来是流进了嘴里,给他补充了点可怜的体力。
谢槐伸舌舔掉了嘴边的,又用手沾皮肤上的放进嘴里含。他吃得很仔细,很干净,除去渗进发丝实在难以清理出来的部分。然而还是不够的。与之前的饱食比远远不够。
可惜翡夜绝太警惕了,轻易不会操他的嘴。谢槐差不多能理解对方的顾忌。不就是怕他张嘴咬吗?和江烛他们起初不敢随便和他同床共枕差不多的理由。
所以谢槐也只能安静地吮着手指发呆,等翡夜绝发泄。
翡夜绝用有点难以置信的目光看了他几圈。他不说话,没想到对方反而主动在心里给他找补。
比起用后穴乘纳男人的肉棒,确实不如用嘴解决好受些,所以谢槐总是偏向于口交。翡夜绝这般推测。
厌恶、烦躁、糟糕的疼痛从心口浮出。本来就没打算操他的屁股的,不然在这里磨蹭什么?翡夜绝暗自生怒。
谢槐被抓着转了过来,调整成新的姿势。他趴在了翡夜绝膝上,复又抬头的阴茎贴在他的脸颊边,几乎顶到他的眼眶。炙热的性器所散发出的属于“食物”的味道令谢槐禁不住咽了下口水。
懒得思考翡夜绝为什么突然对口交起了兴趣,他主动张嘴想含住对方的龟头,结果却被翡夜绝抬住下巴将嘴合了回去。
好吧,这人果然还是不敢。翡夜绝固定住他的下巴后,仅仅是扣着他的脑袋,将他的脸按在自己的阴茎上。
粗大的龟头撞在他的唇瓣上,然后是柱身、阴囊。谢槐不得不重新闭上眼,乖乖用脸承受对方恶劣的猥亵。
翡夜绝爽到了。虽然硬要说的话,更多是精神层面的。谢槐那张清俊的脸蛋常常使他显得比实际年龄还要年轻上几分。用粗壮狰狞的生殖器拍打这样一张青涩的脸,莫名多了种碾碎青涩果实的滋味。尤其是这颗果实底部确实正在流出汁水,而流水的小洞也被自己享用过。
温顺的青年顶着大抵和以前相差无几的容貌,默默忍受着自己的侮辱。这是不是某种程度上的,对翡夜绝旧日幻想的满足?那个更年轻些的,更单薄和矮瘦些的谢槐,是不是有和如今的谢槐一起同等承受这份玷污?
光是想象,阴茎就变得更加胀痛。翡夜绝低低地喘了起来。他品味到了难以言喻的快感。因为眼前的谢槐当然也叠加着过去的身影,被灌入了他迟来的膨胀得可怕的欲望。
要让这张脸……在他面前,尽情流露出各种痴态。弥补自他们相遇起的那天到分离多年后的现在,所拥有的全部本属于情潮的空白。
射精的时候,浓精喷了谢槐满脸。有些涌进眼睛,刺激出了晶莹的泪水。因为皱着眉头,那泪水自然也给泛红的面庞增添了几分脆弱和委屈。就好像谢槐自己都明白着,眼前翡夜绝的所作所为是种怎样的践踏。
翡夜绝把人抱进了怀里,用手擦去那些腥粘的液体,然后宛如给幼兽喂食那般将手指插进了谢槐的嘴里。谢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