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来,我可以被生下来了!】
异种之胎不断蠕动着。说着要出来,动作却是挤进去。谢槐被它们操得双眼涣散,神志不清,就这样被弄射了好几次。乳汁把鼓起来的肚子湿透,它们也像品尝到甘霖般兴奋地翻滚。
还要多久?究竟要持续多久?究竟又过去了多久?
谢槐分不清。他就像是变成了海绵,在不断被榨取身体的水液。而挤出它们的方法是对精神施虐,用连绵不断的快感折磨他,使他抗拒侵犯的人格分崩离析。也许就这样放纵自己沉浸下去,沦为快感的永恒容器,会是个不错的选择……也许,放弃自己的人性,融化为怪物彻头彻尾的生育工具,是条与作为人类相比也轻松而快乐得多的道路……也许……
…………放屁。
谢槐完全惊醒了过来。
他突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气,凶狠地咬断了嘴里的触手。接着他将残存的肢体全部吐了出去,又将喉咙的黏液用力咳出来。外围笼罩他的触手出现了迅速的翻涌移动,透出些许像是慌张的避让。
谢槐再清了清嗓子,说:“你肯定搞错了什么。”
他的嗓音被折磨得沙哑无力,兴许微弱得像呢喃,但他知道肉树能听见。贰叁铃六久二彡久‘六、整ˊ理@裙
“我不是……咳咳,不是为了轻松的快乐当人的。怪物。”
对的。怪物,非人之物。这个词犹如一个通电的锚点,是他的理智淹没在快感浪潮前尽力植入的最后一道防线。它紧紧埋在意识的土壤里,只要有一次被触摸被提及,电流中裹挟的信号就会再度传遍神经,唤回他曾经稳固的意志。
不能被蛊惑,不能被引导。不能因快感而沦陷,不能因恐惧产生屈服的动摇。
人与变异种,如若要达成真正的同频,深刻的共鸣,只有一种途径。那就是其中一方被另一方同化为同族。所以抵御顺从对方意志的念头,是阻止精神感染最关键的地方。
谢槐从混乱的潮水中抓住了冷静的浮木。尽管当他想要继续思考其他事情的时候,情欲还充斥在被吮弄的双乳和被填满的穴里拉扯他,磨得他连腰都直不起来,但他还是冷静了许多,能紧紧闭合嘴巴,在脑海里努力寻找脱身的方法。
他一定是遗忘了什么。肉树一定把什么重要的信息隐藏了起来。他们两个之间,绝没有那么颠覆性的失衡才对。他怎么会毫无还手之力?
触手试探地爬回了谢槐的脸上,吸盘贴在他的双唇吮吸摩挲他的唇瓣,想要撑开一条唇缝回归那处湿润的温暖。谢槐没有理会。只是触手进不来,气同样出不去,只能全数往上涌,被鼻腔急促地呼进湿冷的空气里。
穴内的敏感点还在被卵插磨。快感一阵又一阵,始终不停息,常常把谢槐好不容易连贯起来的思维冲散出去。触手甚至缠上了之前没怎么摆弄过的性器,模仿手和嘴的触感揉捏起来。对一副已经被操到熟透的身体而言,层层叠加的效果对意志力提出了极为苛刻的要求,谢槐忍不住扭腰反抗,结果却只是将卵夹得更深更紧。
……不行,这家伙?读取到的东西越来越多了。
……不行。
谢槐用力咬住了嘴唇,利齿直接将软肉刺破,苦涩的液体回流到嘴里。什么味道也没有。
等一下,血味呢?
他不想放弃细究,但早已又一次达到了隐忍的临界点,身体再度出现遍布躯干的痉挛。脚背绷直青筋暴起,几乎被折到胸口的两腿之间,红肿穴口快速绞缩着,整个人看起来已经被推上了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极限。大片汗珠淋湿了泛红的肌肤,在他爽到翻白眼而断线空白的片刻,被榨干了的性器哆嗦地喷出混着尿液的稀薄白精,连带着乳头分泌的乳汁和下半身涌流的淫水一同到处飞溅。最后一颗辛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