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察觉那只是生理性泪水以后也会松口气,觉得最初用药把他变得迷迷糊糊,使他不必第一次就清醒地遭受这么多算件好事。不像其他人,尤其是沈阙飞孟风遥之流,看谢槐哭得越狠只会越兴奋。或者干脆说,他们就是弄哭谢槐的罪魁祸首好了。他们疯狂地想看他的眼泪。

好笑的是,所有人之中,一开始对谢槐的消息最不感兴趣的游鹤登,反倒成了这里面最怜惜他的一个。

曲千屿叹了口气:“可惜人类的身体是有极限的,不论怎么样,今天也不能操进去啦。只能在外面蹭几下解解馋。如果受伤了,我会心疼的。”

他回头,发现谢槐披着浴巾坐在桌边试图下桌,而另外三个男人不知何时居然扭打在一起。

放着好好的“蛋糕”不舔不吃,先自顾自争吵起来,曲千屿觉得他们真无聊。

争斗声和脏话响彻室内。曲千屿悄悄来到谢槐身边,将他堵回去的同时羞涩地亲了亲他的嘴唇。谢槐没躲,睁着漂亮的眼睛望过来,像这荒郊野岭僻远之地的夜色一样宁静包容。他真冷静,有时候曲千屿禁不住想,要不还是找机会试一次在他清醒的时候像之前那样轮奸他?他会不会被玩到崩溃?会不会真正地歇斯底里地哭出来?

“我总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你。”谢槐缓缓道。

“我跟踪过你。”曲千屿直说了出口。

“是孟风遥先发现你的。他特别喜欢你,说一定要把你弄到手,我就想去看看你到底什么样。然后……”曲千屿笑了笑。

屏幕上还在放着谢槐被全程记录下来的各式各样的淫态。当事人转头去面无表情。

“这是你们的娱乐方式?随机挑选感兴趣的倒霉蛋?”

“倒霉蛋?这话可真伤人。”

孟风遥突然挤了过来,将曲千屿撞开。他贴到谢槐身上不过两秒,沈阙飞就把他拽了出去,霸占了他原先的位置。

看起来就心高气傲的大少爷仰着下巴说:“你还是高兴一点吧,你是万里挑一,全世界独一份,罕见地能让我们这些人同时达成一致的好玩具。”

江烛抱臂倚在旁边:“你可以这么理解,你是我们亲手挑选的,成人仪式的真正礼物。”

谢槐听罢咋舌,意识到他们是货真价实小他好几岁的青年人。

曲千屿问:“怎么不打了?”

“打架发泄不了欲火,光让人更烦躁。”江烛不耐烦地扯了扯衣领,一手撑在谢槐身侧,眼睛一会儿瞟他的胸口,一会儿顺势飘到屏幕上已经被逼改成跪趴姿势接受后入的主角。

这边的谢槐表情有多淡然,那边的谢槐表情就有多迷乱,仰着头大张嘴吃着面前男人的鸡巴,被捅到干呕也吐不出来。屏幕紧接着放近了些,一下子连他脸颊上的泪痕都清晰可见。

噙着眼泪被前后一起操……看起来真够可怜的。

江烛硬得难受。他掐住谢槐的脖子将他从桌上带了下来,谢槐站不稳,直接腿一软跪倒在地板。

“不操进去,但你要给我们舔。”江烛闷声道。他长得凶,纹身又很大一片,谢槐观察了他好几秒,不由怀疑昨晚是不是就是他手法粗暴地将按摩棒塞进自己体内并一来就上最大档。

但谢槐被沈阙飞从背后用脚踩在脚踝上时,江烛露出了比刚刚面对他时凶狠一百倍的表情:“别贱死你,他不是你那些练手的沙包。”

“我用力了吗?”沈阙飞当即反唇相讥。“他还没叫唤呢,你就心疼上了。啧啧啧,玩双龙的时候怎么这么积极?”

听到某个词,谢槐条件反射浑身一抖。

“看看你怕成什么样了?”沈阙飞嗤笑了一句。

谢槐感觉这人真的很阴阳怪气。不过他现在仰人鼻息,还拿人手短,不好反驳什么。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