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怕先用手指挖一挖呢?谢槐心说他已经很好操开了,只要把他摸到流水。

结果翡夜绝听完,脸色扭曲得越发厉害,反倒像是被激怒了那般更加凶狠,不管不顾地硬是把半个龟头塞进去撑开了狭窄的穴口。

谢槐浑身都冒起了一层薄汗,饶是耐痛如他,也不禁被这样毫无章法的进攻折磨得腿根痉挛。他还在尝试尽量放松肌肉承纳对方的阴茎,翡夜绝不知怎么的又突然发疯,一边往里狠撞一边上手掐他的脖子:“你跟谁上过床?!”

谢槐实在说不出话。穴里艰难地分泌出少得可怜的清液,他疼狠了,掐着脖颈的手也不留情,残忍地剥夺掉大半本能进入胸腔的空气,让他只能以四肢瘫软无力的狼狈姿态,将单薄的身躯彻底展开在翡夜绝眼前。

两条腿打着颤,虚虚分开着,在窒息感的操控下,谢槐逐渐双眼涣散,发出的呻吟已然可怜得如同呜咽。

不止谢槐痛得整个人小幅度发抖,翡夜绝也被紧涩的穴肉夹得相当不好受。但他早就是个精神失常的疯子,只要能看到谢槐痛苦的表情,他就觉得他有赢回一局。

翡夜绝没有把这场性事定义为做爱,他只是在纯粹地强暴谢槐。

赶在谢槐完全失去意识前,他松开了手。下半身被他的性器撑开的青年当即剧烈地咳嗽起来,孱弱的身躯明明晃动得像是下一秒就能散架,绷紧的穴肉却跟着呼吸急促的频度一同收缩,隔着肠壁流出的薄薄水液紧含住翡夜绝的性器,宛如要把他阴茎上每一道起伏的纹路用湿热的软肉填满。

视线抬高,因无法合拢嘴唇而被津液打湿脸颊的谢槐脱力地歪着头,淡色的唇瓣间牵连出了黏稠的银丝,被吮得艳红的舌尖藏在后面若隐若现。

俨然是被弄狠了的模样。

疼痛的一部分转化成了铺天盖地的快感。翡夜绝彻底沉浸在了这场凌虐谢槐的暴行中。

他俩是打最狠的,其次是沈哥

.天平

有少许血腥描写

沉重的喘息响彻房间。

谢槐躺在翡夜绝身下,肘弯被紧扣着。翡夜绝的腰分开了他的双腿,阴茎捅进他腿间的穴口,已没入了大半长度。浅蜜色肌肤上到处缀着的除了晶莹汗珠,便是暴行后余留的青紫。它们覆盖于层叠的伤疤上方,狰狞得宛如下一秒就能将豁口重新撕扯开。

谢槐瘫软地侧着脸,眼神是失焦的,胸腔虽然在剧烈起伏,绝大多数弧度却是经由身下的抽插所带来。翡夜绝对待他的方式好比对待一个无关紧要的性玩具,没有爱抚,没有怜惜,只是不断挺进他体内的更深处偶尔浅浅抽出。

在无法反抗的律动中,汗湿的头发随他颠簸的身形一同摇晃着散开,露出了光洁的额头。

也许谢槐有印象,也许没有,翡夜绝曾假借要为他捉去发丝上的飞虫而拨开过他的刘海。那时,是想要凑近一些去瞧谢槐闪着美丽光泽的黑色眼珠。但头发拂开后,翡夜绝发现他的样子突然变得和平时有些不太一样。他看起来比平日里还要乖了,青涩的脸庞被线条饱满匀称的额头衬托得越发稚气,视线随着翡夜绝的动作上移时,眼睛也像是睁圆许多。那副模样,甚至可以说,有些呆得可爱。

当时翡夜绝很想就这么吻上去,将嘴唇落在他光滑温热的皮肤上,或者再落在他小小的鼻尖上…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怕关系不足以支撑这份越界。

现在,翡夜绝看着谢槐的脸,意识到自己彻底拥有了吻对方随便哪处的权利。可他心里感到的唯有可耻。

被杀死,被践踏心意,怀揣了仇恨苟活那么多年,他居然还会萌生吻他的念头?他居然还会觉得,乱了额间散发的谢槐,和当年一样有着可爱的、青涩的气息?

而且这气息,终于加注了幻想中所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