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槐见他的负面情绪不是冲着自己来的,安下心,嘴里一边责怪对方弄疼了自己,一边坐在游鹤登的阴茎上试图寸寸深入。虽然清液的润滑能帮大忙,但不经扩张就那么横冲直撞地吞咽,也绝非易事。被迫撑开的肉壁因为惯性还在不断试图绞紧,逼迫着结合处传来干涩的刺痛。勉强把龟头吞咽完的谢槐很快发现不对劲他居然坐不下去了,那种撕裂感提醒他,再这么用力他可能就要出血了。
这让他有点诧异,也可能是因为他一般都是被动承纳的那方,总觉得扩张的过程很短暂,糜烂的高潮才十分漫长。于是等轮到他自己主动时,境地就显得莫名生疏。谢槐抖着腰半坐不坐地卡在那,僵持到两条腿都开始打颤,最后还是抬起头一脸迷茫地和游鹤登对视。
这场景落在游鹤登眼里很是微妙。被他弄疼了的谢槐,忍着痛也要把他的阴茎塞到穴里去。这是不是说明,至少他和谢槐之间的性爱是和贴的、舒适的,以至于对方能够自然地对他产生这样强烈的渴求?
游鹤登只觉得自己的心头又软化了几分。他安抚谢槐:“慢慢来……把腰抬起来,再坐下去,多重复几次。”
谢槐一如既往地顺从,一边被他揉着奶肉夹住乳珠磨,一边撑在他的腹肌上下意识扭头往后试着将身子上下抬放,借着游鹤登的阴茎自己把自己的肉壁一点点顶开。龟头跟着反复插进拔出,每拓开一次就将那处的湿热肉壁操软几分,连带着刺激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清液。2%③069〉2③9%6︰日%更﹑
水液随对方绞紧的频率发出咕哝声,流到腿间挂出黏稠的细丝。身体越往下,谢槐好像越难以支撑住绷紧的腰,后穴把含进去的柱身部分咽得极紧,软肉快要溢满阴茎每一道狰狞起伏的纹路里。游鹤登被他咬到颈肩早早出了层薄汗,连手臂都暴起隐忍的青筋,但尽管他再压抑自己的欲望,变得更为硬挺的性器还是磨得谢槐皱起眉头,额角也跟着冒汗。
“......不行的话就换个姿势吧。”游鹤登用理智说出这句话。其实他心里想的是要翻身把谢槐压在底下整根操进去。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谢槐的好胜心就升了起来,干脆松了劲儿,猛地沉腰含下了最后一部分。粗大肉棒当即撞开全部的阻挠,贯穿甬道一下顶在了最深处,再挤压腹腔在肚皮上突出明显的龟头印子。谢槐的臀缝也卡在了游鹤登的囊袋上,潮湿穴口满撑出肉棒根部的形状,在强烈的刺激下条件反射般开始痉挛。
游鹤登第一次被夹痛了。但谢槐比他更痛,甚至连挺立的性器也疲软下来,上半身直接软倒在了他怀里,与他相连的下半身则随着穴口的痉挛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呼......”谢槐颤抖地吐出一口气。
以为对方在为自己的冒进后悔的游鹤登刚想把阴茎拔出来让对方喘口气,谢槐突然抬起头,半眯着眼睛亲了亲他的下巴。
“嗯......怎么不行?”
游鹤登看清了谢槐眼底隐约夹杂的兴奋。说完这话,他自顾自低头揉捏起自己半蔫的性器,后穴收缩的频率也缓和下来,不像之前被疼痛逼出的急促。陷入短暂沉默的游鹤登在他湿热内腔全方位的包裹吮吸中意识到一件事:谢槐也许享受着性爱里的疼痛感。
而自认得了技巧的谢槐兴致勃勃地开始新一轮实践,他抬高臀部,主动将乳肉送进游鹤登的嘴里,将乳尖狠狠碾在对方湿滑的舌面上挤弄。游鹤登被他用手圈抱住脑袋,也配合地埋在他胸口含裹吮吸。腥甜奶味溅进口腔的同时,谢槐又沉腰坐下去,将游鹤登的阴茎整根吞进,让对方的龟头极深地操在穴心上。
一时之间,连游鹤登也难以分清究竟是精神上的快感更甚还是躯体上的快感更甚。他只是坐着,谢槐就敞开自己送上门。主动的接纳另有一种魔力,好比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