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镇心满意足地?滚了滚喉结,薄唇上尚还莹润一片,不待沈沅槿平复下来做些什么?,倾身下去?与她交吻。

覆上不大舒坦,沈沅槿知?道那是何雾,但他实在太沉,根本撼动不了分毫,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细碎声响。

正?无计可施时?,陆镇忽抱她坐起身,就像他两天前说的那样,让她在上面。

檀口被他占据着?主导权,沈沅槿依然说不出什么?完整有用的话,那团东西也没消失,就贴在她的豚下。

沈沅槿不知?自己被他亲了多久,身上突然一凉,陆镇离开她的唇,薄唇向下,盘起腿让她往后坐,接着?生?生?扯烂布料,抓了她的一只小?手过去?。

手里黏糊糊的,沈沅槿极嫌弃地?瞪了瞪他,启唇就是一句“我要净手”。

陆镇还没够,不敢马虎,按下她的肩示意她无需动,自去?面端了盆清水送来她面前。

沈沅槿仔仔细细地?清洗一遍,还未及擦手,陆镇便已将铜盆搁到那边的月牙凳上,几个箭步回床,要她背对着?他。

两天前他才弄了那么?多回,今日又不满于一回,如?此?频繁,他也不怕身体垮掉,折寿。

膝盖开始微微发痛,沈沅槿开始不耐烦地?催促他,陆镇亦好不到哪里去?,手都快麻了,安抚她伏在褥子?上,空闲的手轻抚她的背。

极致的白和他的麦色,着?实让他有些移不开眼。

陆镇又开始低低唤她娘子?、心肝。后背的某些地?方变得温温的,沈沅槿厌恶极了,偏又不好乱动,怕别处也沾上,让陆镇去?寻巾子?来。

陆镇将巾子?打湿,悉心清醒干净后,拿了那条被他扯坏还未洗过的诃子?往浴房里去?,如?此?又一回,方舀水冲了个冷水澡。

等他归至里间,沈沅槿已自个儿穿好里衣,侧躺着?睡着?了。

蹑手蹑脚地?钻进被窝,寻个舒服的姿势,同前两晚一样,抱着?她睡。

因着?这些天不必早朝,陆镇起得略晚了些,因是卯正?,天还未亮,屋里黑漆漆的,摸索着?起身,摸来火折子?,点亮一盏灯台搁在凳上,悉心为她涂抹药膏巩固。

沈沅槿昨夜睡得早,不怎么?困,少?不得被他的举动闹醒,徐徐睁开眼,本能地?挤他出去?。

手指发烫,陆镇剑眉微蹙,阖目深吸口气,声调压得很低,“乖娘子?,放松些,孤是疼惜你,今日再擦些药,明日便能好全了。”

他的动作极轻,似乎不是有意吵醒她,亦不是在轻薄于她。

沈沅槿渐渐平复下来,配合着?稍稍张煺。

陆镇用指尖在外面薄涂一层,而后将她的里裤拉回腰上,不紧不慢地?系着?带子?,幽幽张口:“孤不日便要离京一段时?日,怕是许久不能来寻娘子?。”

他要离京。沈沅槿的脑海里回荡着?这句话,真心期盼他能晚些回来,这段时?日,她实在疲于应付他,无端好好歇上一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