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话点他:“王爷怎的,私拿我的,诃子...”

陆渊听后不以为意,面上那抹笑意愈深,没?脸没?皮道:“我是姝娘的夫君,既可解下姝娘的诃子,自然也?能拿。”

沈蕴姝叫他这番没?个正形的话说得面红耳热,偏她现下用的一应东西皆是他给的,断没?有阻止他拿什么的道理,只能无奈默认他可以继续这样做。

陆渊迟迟未听见她搭腔的声音,便又将主意打到她沐浴一事上,低头?凑到她的耳边与她耳语:“许久不曾伺候姝娘沐浴,今日还由我来帮姝娘可好?”

唇间呼出的热气扑在耳上,沈蕴姝没?来由地想起他在浴房里的肆意妄为,当?即就要摇头?婉拒,说她今晚不用沐浴。

陆渊像是能未卜先?知似的,察觉到她想拒绝,支起她的下巴,朝她的唇吻了下去,堵她的话。

两人相处三年,陆渊在她身上的吻技早已炉火纯青,短短小半刻钟便吻得她身软脑热,两只小手胡乱扯开他的衣襟。

陆渊因她手上的动作稍作停顿,垂眸与她对视,眼?眸含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乖孩子,想要了?”

他许久不曾这样叫过她,何?况她这会子肚里还怀着一个孩子。

沈蕴姝听着很不习惯,努努嘴轻启丹唇道:“妾身早不是孩子了...”

陆渊凝眸看着沈蕴姝一脸认真反驳他的样子,只觉她俏丽又可爱,捏一把她的小脸后,大掌覆在她的孕妇上,笑着逗她:“嗯,姝娘长大了,这里怀的才是孩子。”

沈蕴姝听出他话里的打趣,垂下脑袋不去看他以示她的态度,然而仅在下一瞬,陆渊便乖乖服软,说是他不好,轻声细语地求她莫要动气,不理睬他。

她这厢信了陆渊的话,才刚抬起头?迎上他讨好的目光,缓缓张唇后还未及道出半个字,他的吻便再次压了上来。

陆渊吻得又急又重,不消多?时便深深占据她的口腔和呼吸,强势到捧住她的后脖颈不让她有丝毫喘息逃避的机会,只能勾住他的肩背承受他的掠夺。

窗外天还亮着,落日散出的金色光芒筛进屋里,落下道道菱形的橙黄光斑。

隔扇后,他二人缠吻在一处,不多?时便乱了衣发,在之后,衣带散落,男郎露出宽厚的肩背,线条流畅的腹肌随着呼吸起伏,身材完美到无可挑剔。

周遭的空气在升温,陆渊与她额头?相贴,眸光聚在凌乱的衣襟处,磁性的声音带着蛊惑,“我的衣袍已经解去,姝娘是不是也该礼尚往来?”

沈蕴姝没来由地相信陆渊不会胡来,果真徐徐伸手去解自己的衣带。

每一息都是那样漫长,陆渊身上烧得厉害,忍了没?多?久便迫不及待地替她解去衣下的诃子,拢住两抹酥雪,贪婪地埋首。

沈蕴姝稍稍仰起雪颈发出动听的声调,显是不排斥他这样待她。

陆渊一手搂她的腰,另只手也?没?闲着,精准无误地探到她的裙襟下,捻住珠玉。

布料微润,陆渊抱起她,转换位置,改为让她躺在软垫上,薄唇缓缓下移。

孕中的她倒是比先?前更容易直视内心的欲,主动贴近他,催促他。